之前因為驚訝而張開的唇更像是盛情邀請他的進入,滾燙的吻,嫻熟的舌,瘋狂地占有和侵略。一切地一切讓我轟然崩潰。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種帶著輕蔑和羞辱的吻讓我憤怒地全身顫抖,而那狂野霸道的索取更讓我無力反抗。他半瞇的眼睛里充滿嘲笑,他在嘲笑我!他在鄙視我!他在向我標榜。炫耀他的勝利:哼。女人,只要你是女人。就會臣服在我的身下。
我閉上了眼睛,憤怒讓我氣急,我想離開!我想離開風清雅地身體!讓他地計劃落空,讓他從勝利的高峰跌倒最深地谷底,我要讓他嘗到最最徹底的失敗,讓他也感受到人無法與天抗衡的無奈!
最重要的!就是在我與夫婿一家三口幸福美滿地生活時,他卻在夜深人靜之時苦苦痛恨舒清雅這個女人!
當我消失的時候,就是我進入你南宮秋心底的時候!我要在那里用世界上最鋒利的劍,刻上我舒清雅的名字,讓你在想到這個名字之時,那里就不斷地流血!
揪緊南宮秋心口上的衣衫,那里隨著南宮秋吻的加深而加快,我扯開了他的衣襟,用自己冰涼的手握住一把無形的匕首,刺上他熱燙的胸膛,我要在這里刻上我最深的詛咒,南宮秋,你的心,我要了!
赫然間,狂風猛然吹開了房門,卷入一陣夜的冰涼,瞬間,我的身體有種被狂風卷起的感覺,下一刻醒來,卻是站在南宮秋的床前,他正擁抱著風清雅,狠狠地吻著。
這唇間依然殘留著絲絲的熱燙,和南宮秋的熱度,還有屬于他的味道。猶如站在電視機前,看男女主人公的**熱吻,而我卻已經置身事外。
“舒清雅?”
身邊傳來聲音,我側眸,一個長滿胡渣的大叔,身穿無袖黑白條紋的長袍,帶著一個像圣誕老人帽子款式的白貌,帽檐是一圈黑色的花紋。這打扮像睡醒的囚犯。
“嘩啦啦,嘩啦啦。”他正翻著手里的藍本子,“抱歉,讓你在上面逗留了那么久,走吧,下面有空位了。”“誒?”
“長話短說。”大叔收起藍本子,“界膜質量不好,老出現破洞,你就是從洞里漏過來的,但是我們這里還沒做好接收你的準備,所以把你先在凡人身上放一下,也就是現在那個被南宮秋親的火熱的風清雅。”
“呃”好尷尬,以后如果跟愛人xxoo門口要放尊佛像。
大叔拉著我開始往外走:“現在下面已經做好了安排,所以今天來帶你回去。”
“回家!”我興奮地跳腳,“終于可以回家了”接著,我轉身看著屋內那副熱血沸騰的景象,滿身邪氣的南宮秋依然霸道地吻著懷中的風清雅,他是不是會發覺懷中的風清雅已經不是我了?
不由得,唇角揚起了笑,那是從心底泛出的勝利的得意之笑,是對南宮秋這個自負男人的嘲諷之笑,是對一切想要控制我的人的鄙夷之笑。
“別看了,你后悔也回不去了。”大叔在一旁催促。
轉回身,笑容越來越大:“走吧。我想回家。”
四周的景物如同風化一般從我身邊逝去,老子去也,不陪你們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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