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畢竟是國家大事,而且一定是非常重要,因為他一開始是說明天再說,而后,才決定現在解決。不過這口氣,不出會憋出內傷。
怒氣沖沖推開門,門口是一雙綠瑩瑩的眼睛,我此刻心情極度不爽,身上熱潮未退,郁悶啊,撓墻,哪有那么快消火?當然,我臉上還是一本正經,這就叫假正經。我總不能在龍皇面前發騷吧。
“什么事!”我冷冷地瞪著龍皇,他張開嘴,又是一個紙團,我郁悶地撿起,打開,還是后弦那幾個破爛字:“快來!救命”
丫里個爹媽祖宗的,后弦還找我救命?回頭看看屋子,靜悄悄的房間只有帳幔在飄搖,看著那張空蕩蕩床就郁悶,關門,懶得看。用一根發帶將凌亂的長發在一半的位置扎起,便飛身上了房檐。
“門口見。”我對龍皇說完,就飛躍在房檐之上。
我的輕功并不強,但不會有人管我,因為我在房檐上蹦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是跟著后弦練習,后來是好玩,估計是軒轅逸飛有所交代,才一直沒人攔阻我。
出了皇宮,龍皇已經等在一棵大樹旁,然后,它跑了起來,我緊跟其后。
“要是沒急事我拿你做狗肉吃!”我將郁悶發泄在了龍皇身上,它自然不會理我,因為它不怕我。
淡藍的裙衫在月光下飛舞,過腰的長發在飛躍中飄揚,夜風灌入我的領口,我有點后悔,因為剛才很熱那樣能不熱嗎?所以穿地比較少,現在涼了。
“阿嚏!”在落地的同時,我打出了一個及其響亮的噴嚏,打地我都閉上了眼,彎下了腰,然后才直起身體,猛然發覺面前站著一個人,他怔怔地站著,圓睜著眼睛,呀,是那天那個老前輩,不過他臉上怎么有水珠?
呃貌似大概可能
我不好意思地用袖子擦了擦老前輩的臉:“抱歉,抱歉。”
“咳!”老前輩回過了神,“沒事沒事,姑娘不必介意,對于老夫來說,姑娘這個已經是相當干凈了。”
“真是沒想到姑娘竟有如此身手,讓老夫刮目相看”老前輩發出感慨,侃侃而,而龍皇已經繞過他直接走向屋內,然后轉過臉,對著我:“喔!”
“哎,長江后浪推前浪”老前輩還在忘我地繼續,“想當年”我在他目光遙望月亮的時候也繞過他直接走向屋內。
“恩?人呢?”身后傳來一聲疑問,然后老前輩立刻跟上我。提裙入屋,我看向那扇依然緊閉的房門:“我來找后弦。”
老前輩當即走到那扇房門前,目光中充滿了懷疑:“沒想到后弦少盟主請來的高人居然就是姑娘!”
少盟主應該就是他們對后弦的尊稱了。
“高人?”我哪里高?身高?呵,這后弦到底在玩什么?!
“果然是高人,姑娘居然能如此氣定神閑。”老前輩居然從疑惑轉為贊賞,我吐血,我又不是沒見過市面,皇帝的床都上過,還怕什么?原來有的時候假正經外加心情不爽還是能唬到人的。
老前輩迅速打開了門,豁然間,人參的濃香迎面而來,由于過于濃郁,讓我一下子不適應地捂住了鼻。可是心跳,卻不知為何開始加速,胸口猶如被壓上了巨石,很沉,沉地無法呼吸。
“姑娘請。”
這三個字卻讓我猶豫,望入屋內,卻是看不到半個人影,因為我的視線被一個人高的屏風遮擋,而那屏風上正有一直虎視眈眈的白虎。
“喔!”龍皇頂了頂我的后腿,我轉身看龍皇,很糾結,很掙扎,一旦進去,或許之前的回避就前功盡棄,一種藕斷絲連的感覺讓我的情緒開始煩亂。忽然,龍皇站起了身,一下子就朝我撲來。
“啊!”我驚呼地被他推入房間,沒有站穩,摔落在地上,瞬間,老頭在我摔落的同時關上了房門。
“怦!”我開始發楞,什么玩意?這是在搞蝦米東西!
好了,我已經準備好臉盆了,來吧,蔬菜水果雞蛋來得猛烈些吧,哦也,扔我呀,扔我呀oo哈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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