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晚上想出去一趟。”我收回了手,手上殘留著南宮秋地余溫。
他細細的眉兒一挑,單手再次懶洋洋地撐起了他那張絕色傾城的臉,眼角瞟出一道寒光:“看來你還是不老實,幸好我準備了繩子。”
他果然準備了繩子立刻解釋:“我不是回宮,是想去看一個人。“誰?”
“女人。”
“她?”
“呃是。”撇開目光,否則南宮秋胸前那一片肆無忌憚的春光會讓我頭腦發(fā)熱。
“姓舒的,你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他地唇到了我地耳邊,將那個問題還給了我。有什么開始復蘇。是我地壞水,我壞笑道:“如果你是女人,我會更喜歡?”
“恩?”他捏住了我的下巴,拖著長長地尾音,帶著他特有地寒氣朝我逼來。我開始四處瞟:“呃這個那個我說著玩的”忽地,他臉一側,目光中出現(xiàn)了一抹殺氣,這次是真的殺氣,而不是先前跟我玩鬧的那種。
他抬起了手,捏住了軒轅逸飛給我戴上的耳丁:“飛星?這個你不能留。”
飛星?原來那個耳丁還有名字。可是,我舍不得,好吧。我貪財。
我捂住了自己的耳丁:“為什么,留著不行嗎?”
他瞇起了眼睛,在隱藏他的怒意:“因為這是他的標記。”說罷,他就要摘,我立刻護住:“我不戴就是了。”我在他咄咄地注視中匆匆取下,藏起,這可是我來到這個世界攻下皇帝的信物,要留作紀念,萬一那天揭不開鍋了,呃希望不要有那天。
“你還是喜歡珠寶。”他說出了我的喜好。“戴上這個。”忽地,他攤開的手心里出現(xiàn)了一顆黑紫色的寶石。
“這是”
“夜,開鑿他的人給他取的名字。你以后就是我南宮秋的女人,必須與眾不同。包括身上的飾品。”好吧,我真的找了個喜歡包辦地爹。
他走到我的身后給我戴上,然后雙手按住了我的肩膀,在我戴有他的耳丁地耳垂上落下一吻,“這樣才像我的女人。”輕柔的聲音飄飄渺渺地進入我的耳朵。
“只有跟著我才能釋放你的野性,你看看你現(xiàn)在,都快成了一只家貓。你的張揚呢,你的任性呢。你以前那么張狂,那么頑皮,總是讓我操心,不是嗎”熱燙的唇開始愛撫我地耳廓,忽然,他含入了我的耳垂。輕輕吞吐。“你在失去你的特色”
是的,我在失去自我曾經(jīng)我多么囂張。多么跋扈,因為我是護國夫人,誰敢忤逆我!這輩子都沒這么風光,自然要好好把握,即使被人討厭,我也想狂妄一把。
那時,無論我做什么,南宮秋都只是站在一旁安靜的,溫和地看著我,任由我上竄下跳。對了,即使我跟軒轅逸飛撒嬌,捉弄珊珊,調戲后弦,接近護國府的男人們,他也是那副溫溫和和地樣子,原本以為他是因為對我沒意思才會無動于衷,現(xiàn)在才明白那是溺愛。
他是吃準我對這些男人沒興趣,心里只有他才會這樣放任我?他和軒轅逸飛,真是兩個極端,一個嚴格地要求我,一個卻是完全放縱我,若是兩個人中和一下,該有多好。
南宮秋的唇開始從我地耳唇下移,游移在我的頸項,兩條如同小蛇的手臂環(huán)住了我的脖子,一只熱燙的手開始滑入我的衣領,眼前滑過下午的那條竹葉青,猛然驚醒,握住了他不老實的手:“你讓我想起了那條蛇。”
“蛇?”他沒有停止他的吻,不老實的手也急于擺脫我的鉗制,“什么蛇?”
“就是下午在離歌院子里遇到的竹葉青,那蛇會不會是離歌放的?”
“什么!它咬傷你沒?”南宮秋終于停下了所有動作,立刻坐到我身邊,神情緊張地握著我的雙手。
呼終于轉移他的注意力了,看著他轉為清明的眼睛,搖搖頭。
“下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要詳細地告訴我!”他的口氣變成了命令。
為了不讓他再往某方面發(fā)展,我開始慢慢講述下午和離歌發(fā)生的事,他雙眉漸漸擰起,終于變回我熟悉的那個成熟,穩(wěn)重的南宮秋,是啊,我喜歡的是他的另一面,沒想到我喜歡的卻是他用來偽裝自己的那張臉。
覺得這兩天推太快了,而且說好讓小舒推倒南宮的。公主帶頭的yd派要求推地ws點。推完就走人好不負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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