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離歌人氣開始上升,真是難辦哪感謝大家的支持,300的加更將在明天送上,感謝特地為我包月的親們,群親之。
極度的憤怒讓我幾乎失控,可是我那僅存的理智告訴我,第一次的謀殺與離歌無關,因為當時他將我當做了風清雅。頭痛欲裂,只看見一個黑衣的小正太和白衣的小p孩吵架。
黑衣小正太:“揍他!他居然殺了你兩次,你剁了他都可以。”
白衣小p孩:“不要人歌那時又不知道是你,他巨可憐的”
巨?小孩,你哪地兒的。
煩,真煩!揮手將兩個光屁股小子打開,我惱怒地瞪著離歌,那份郁悶,那份憤怒,那份掙扎和糾結,在我胸口忽上忽下,最終,我還是將它用盡所有的力氣,咽了下去。
我氣惱得伸手拽住離歌的衣領,將他拽到自己的面前,離歌驚訝的神情更像是一只驚慌失措的小鹿,漆黑的雙眸閃爍不定。我撿起玉佩,放到他面前:“你還記不記得!六個月前,那個什么破天機宮的溫泉里!”
驟然間,離歌的瞳孔猛然收縮,失焦的視線落在我的臉上:“那,那,那不是風清雅嗎?”
“果然是你!”我氣得咬牙切齒,“你肯定以為自己的玉佩是掉在溫泉里了,告訴你,是老子拿了!”氣死我了。氣得我都爆粗口了,“老子好不容易重生,居然遇到你這個,這個,這個bt的。我不拿點你身上地東西,將來怎么報仇!”
“你”離歌陷入了極度地混亂,死一般的灰色卷土重來,掩埋了離歌那雙閃亮的雙眸。
“我竟然殺了你,我竟然殺了圣靈兩次”他顫抖地抓住了自己的腦袋,蒼白瘦削如同骷髏的十指深深陷入了自己地長發,“不!不會的!不可能!”
“你丫的!誰說人重生要在一個身體里的!離歌啊離歌,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挑斷你腿筋的人不是我。軟禁你的人也不是我,安排你這個命運的人更不是我!我跟你完全毫無關系,卻被你害了兩次,你!你!你滾!我不想再看見你!”我揚起了另一只手,真的很想揍他。
“不!不”他發瘋一般地大吼起來,混身顫抖不已。忽然,他睜大眼睛雙手匆匆朝我伸來,我驚得放開他后退,立刻,他地身體往前沖了沖。趴在了地上,他再次直起身體跪在我的面前雙手在空氣中摸索著,蒼白的臉上竟是恐懼和無助。
我驚了驚,偷偷伸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他那雙無神的雙眼沒有絲毫反應。
“圣靈!圣靈!”他焦急而恐慌地呼喊,“飄飄,飄飄,不要,不要舍棄我,不要,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他慌張地起身,卻因踩到衣擺而往前撲去。我竟然沒有去攙扶,而是看著他往前倒去,他紅色的身影在我的眼前劃過一抹如同車尾燈的霓虹,他摔倒在了地上,繼續摸索:“飄飄!飄飄!不要,不要放棄我。求你。不要放棄我”他伏在地上痛苦地嗚咽起來,哽咽的聲音回蕩在這寂靜無聲的溶洞中。
“嘀嗒。嘀嗒。”從鐘乳石上落下地巖水帶著一份寂寞的哀傷,就如神靈落淚。
我慢慢走到離歌的面前,他似乎聽見了我的腳步聲,他揚起了臉,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觸碰到了我地腳,瞬間,他抱住了我的小腿,貼在我的裙衫上,聲音帶著顫:“太好了,你沒走,沒走”
“你怎么瞎了?”我慢慢蹲下身,離歌那張傾城但卻了無血色的臉上是淡淡的淚痕。
此刻,他卻在微笑,淡淡的微笑顯示出一分安心:“沒事的,沒事的,過會就好了,就好了”他地手放開我的腿,摸到了我的手臂,緊緊抱住,深怕我下一刻便會在空氣里消失。
離歌難道是間歇性失明?還是突發性失明?我不是醫生,不清楚離歌到底怎么了。但是我聽說有時大腦受強烈刺激,瀕臨崩潰的時候就會導致突然的失明,這類失明好像叫做癔癥性失明。
“離歌,你對我的不是愛”因為離歌地突然失明,同情和哀痛讓我漸漸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