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娶三夫羅,大家準備放鞭炮。
同樣的紅色,三人卻各有差別。
楚翊一身莊嚴的深紅,從內而外,布料和顏色都質感厚重,金線而成的華麗的花紋,金綢圍邊,華貴不失威嚴,讓平日神秘的楚爺器,宇軒昂地站在眾人面前。
金冠鑲有紅玉,細細淺淺的疤痕如同詭異的封印,烙在楚翊右眉上的額頭,給這位威嚴的楚爺,又添上幾分魔性的神秘魅力。
楚翊面露羞色,平日鎮定的楚爺在穿上大紅喜服時,竟也會如少年初婚那般局促無措。
站在楚翊身邊的,是手執紅羽扇的鏡先生。從內而外的純紅沒有半絲雜色,輕薄的布料飄逸如云,就連他的羽扇也與往日不同,輕輕柔柔的羽毛隨風輕輕飛揚。
頭束紅巾,紅巾輕薄如紗,垂落雙肩,將那一頭烏發藏入紅霧之下,平添了夢幻般的朦朧感。鏡先生羽扇慢搖,淺笑在飄揚的羽毛中,若隱若現。
最后,是后弦,后弦的喜服精練緊致,略微透著金的紅色,繡著銀色的花紋,腰帶緊束,整體看上去異常干凈利落,一件淺淺的金色的罩紗包裹在外,多少讓這個好動的家伙,增加了一分男人的成熟。
“夫人,怎樣?”后弦蹦著到了我的面前,金色的罩紗飄啊飄。
“哈哈哈哈哈哈”笑從胸口噴出,我*在臥榻上。笑得前仰后合。我舒清雅幾世修來的福氣,有這些美男相伴?簡直比中了五百萬還開心。
“喂!你別只顧著笑啊。”
“后弦,讓夫人笑夠了。
一陣又一陣香風扇來,我趕緊阻止鏡先生手里的紅扇:“別別別,我病好不容易好了。”
“鏡某見夫人如此開心,給夫人降降溫。”
“冷靜了,冷靜了。”我趕緊端坐。
鏡先生的目光越過我,看向一旁始終不語的淳于珊珊:“珊珊有何看法?”
“他能有什么看法?”后弦擠到我的另一邊,正好*近珊珊,“珊珊。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
淳于珊珊一愣,似是沒理解后弦地話。
“后弦!”楚翊沉聲,“這不是玩。”
“對于我和夫人,就是玩,是吧,夫人。”后弦勾住我的脖子,我冷眼飛他:“你小心我酒后亂性啊!”
后弦一哆嗦,立刻收回自己的手,變得老實。
就在這時,離歌與君臨鶴從外而入。一下子,兩人怔了怔,坐在我身邊的鏡先生卻是站起:“見過大官人,見過二官人。”
鏡先生的行禮提醒了背對門而立的楚翊。他立刻轉身,就要行禮。
離歌依舊沒有適應,君臨鶴匆匆揚手:“不必了,大家就如往日即可。”
楚翊頷首相請:“老爺,臨鶴,請,我們正在給夫人看我們的喜服。”
離歌一身鮮艷的絲袍,白底地絲綢上是大朵大朵華麗的淺綠的牡丹。讓人在這炎炎夏日中,眼前一亮,感覺一片清涼。淺綠的絲帶只纏繞起他額邊一束發絲,如同那細細的柳枝,在風中輕輕搖曳。
依舊是一身白的君臨鶴,站在離歌的身邊。宛如雪白的仙鶴降臨人間。四年的人間煙火,卻依然沒有影響他半分仙風道骨。脫俗的氣質。成為這一屋子美男中,特殊地存在。
一時間,我有種暈眩的感覺。
眼花花了。
離歌清清冷冷的目光落在鏡先生的身上,此刻鏡先生已經坐回我地身邊,長長的臥榻,足以坐下六人。而我的另一邊,正坐著后弦,后弦的旁邊,站立著淳于珊珊。
鏡先生停下羽扇,對著離歌一笑,離歌立時收回目光,神情中多出一分同情。他應該是知道鏡先生不能人道了。
“小離,你和臨鶴”他們最近總是形影不離,我都嫉妒了。最最郁悶的是,兩人都不進我房了,好吧,我雖然不熱衷于耗能運動,可是他們都不陪我,那我晚上多無聊。
“夫人,我和離歌決定一起醫治鏡先生。”君臨鶴面帶三分喜色。
“是嗎,恭喜鏡先生。”我對鏡先生一拜,只見鏡先生竟是愣住了,他就像被人點穴一般定格在臥榻上,手中的羽扇居然也奇跡般地凍結。
“鏡先生?鏡先生?”我揮手,鏡先生不動。
后弦來興趣了,跳到鏡先生面前,做鬼臉。
“看來是高興過渡了。”楚翊得出一個結論。
離歌淡淡地瞥回目光:“但不一定能治好
“離歌”君臨鶴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