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休整和大家的努力,無論是風家,還是舒家,在夏去秋來之時,都回歸到了正常的生活。
楚翊因為我用風家煤礦交換了漓兒,而更加投入經(jīng)營和管理,可是我覺得他應(yīng)該多陪陪漓兒,因為那孩子始終恨我們。
他說我是妖怪,吃了他的娘親,還想吃他,所以把他從父皇那里偷了出來。他還是個孩子,所以我不想說出那個殘忍的事實,只能希望時間可以讓他慢慢淡忘。
曾經(jīng),我以為小蕾和他同齡,可能會比較容易相處,結(jié)果他說小蕾是小妖精,所以自然而然地,便將小蕾拒之門外,反倒和不怎么喜歡說話的小九,時常一起。
他和楚翊的關(guān)系也始終無法融合。最后,鏡先生出主意,讓加菲欺負漓兒,然后楚翊挺身而出,這才讓漓兒接受了楚翊,并且將楚翊作為自己唯一的屏障。
對了,楚翊給漓兒重新取了名字,叫楚思行,希望他日后做事都能三思而后行。
南宮秋因為斷的是肋骨,所以回到舒家后也一直躺在床上,臨鶴每日會給他用針灸活血,不過,他給南宮秋熬的藥,卻是越來越苦。
其實,我知道臨鶴是可以將藥調(diào)味的,但是,我默許了他這種行為,因為不知道為什么,在臨鶴折騰秋時,我會莫名地暗爽。
曾經(jīng)始終凌駕于我之上,將我的感情當作游戲,把我當作玩具的南宮秋。哼哼,也有今天!
離歌白日依舊陪著玄明玉,玄明玉在他地醫(yī)治下,沒有再出現(xiàn)自殘的情況,只是神智就如當年的離歌。渙散的視線總是盯在一個地方。也從來不會出聲說話。當然,我并沒用仙氣去解救他。這也是離歌的想法,算是他小小地自私吧。
后弦依舊繼續(xù)研究太極。而且已經(jīng)略有所成,內(nèi)力竟是在不斷地上升,他信誓旦旦地說,明年這個時候,舒家就沒人能打敗他。
而我地作息。在回到舒家后由鏡先生安排,包括晚上感覺鏡先生越來越像大太監(jiān),只是不好意思說。
我說每晚輪流,反正只有三個。鏡先生就搖頭,說丈夫雖有真假,但不可區(qū)別對待。而且對我的身體也有好處,我需要適當?shù)匦菹?。我再自然明白他這個休息為何意。
于是,在鏡先生地安排下,晚上有時去他那里學習。說是學習。其實大部分時間都在玩,鏡先生有好多好玩的游戲。
最后。我算來算去發(fā)覺和鏡先生在一起地時間,越來越多。比如周一是離歌,周二就是鏡先生,周三是臨鶴,周四又是鏡先生。
于是我就問鏡先生,為什么沒有安排南宮?他最近養(yǎng)傷,我晚上去陪陪他,也是理所應(yīng)當。
鏡先生就搖扇慢答,說現(xiàn)在的南宮的確對夫人做不了什么,但是如此一來,對南宮的影響,就更大了。
我恍然,我睡在南宮邊上,像他那種欲求不滿的性格,到最后一定會憋出毛病。
然后我又問為什么沒有后弦?他很有趣啊,而且我和他也合得來。
鏡先生就說后弦每晚不是打坐就是練劍,夫人去他那里,他定是讓夫人陪練,那非但沒有得到很好地休息,反而身體更加疲憊。
我再次恍然,的確如此。
當然,我沒有問為何沒有楚翊,即使鏡先生安排,我也不好意思去,免得嚇壞思行。
回家沒多久,就被離歌批評了。
罪魁禍首,是千暮雪的書。
事發(fā)那天,離歌到我書房時,我沒在,倒是看見小九在看書,當時離歌也沒有注意,因為我把千暮雪的書皮全部改成賬本
結(jié)果小九看到一半問離歌:男人為什么要親女人的嘴。立時,離歌就勃然大怒。當然,他沒有對小九發(fā)脾氣,而是對我
好吧,對手指。于是我就將千暮雪的書,還有林老大的畫,全部抗到鏡先生那里了,因為這家伙不知什么時候給自己造了間密室。
所謂資源共享。
密室里右側(cè)是奇門遁甲全集,陰陽八卦圖。
左側(cè)就是我的千暮雪大全,半裸男男圖。
一直以來,我都是懷疑鏡先生是歪的,因為他經(jīng)常搖著羽扇,研究那些圖上地姿勢,大嘆原來男人也可以軟到這種程度。
那時我就會惡寒,擔心他禍害我地后院。他一看就是腹黑風流受。
珊珊住在舒家后,白天給我們做飯,晚上有時會去鏡先生那里。一般我去鏡先生那里的時候,他有時會來,然后我們會再叫上后弦,一起打麻將。
時間在忙碌中飛逝,一晃,就是一個半月。
眼看著南宮秋一天天康復,我地心情就越來越微妙。不知為何,這次與他的婚禮,我格外地緊張,有種苦盡甘來的感覺。
就在這天,千暮雪來信了,問我后弦開竅沒有,我很沮喪,因為他的這個兒子算是沒救了,于是我寫了四個字:節(jié)哀順變。
然后,她就氣呼呼地來了,那天正好大家都在一個院子里,很巧的一天,后院從來沒有那么齊整過。
時值金秋,離歌種的菊花都開了。大家都紛紛出來賞菊。最有趣的就是南宮秋和玄明玉一樣,也坐在輪椅里,南宮秋那張臉,別提多臭了。
小蕾和加菲龍皇在菊花里撲騰,思行躲在楚翊的懷里,小九擺上畫架。在君臨鶴的指導下,開始繪圖。
珊珊給我們泡上了菊花茶,擺上了菊花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