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總是聚在那棵更加茂盛的桃樹下,飲茶下棋,彈琴吹簫,舞劍作畫。
后弦這一年變得有些奇怪,時常對著自己地劍發(fā)呆,然后突然迸出一句:“沒想到做一個高手,是如此孤獨”!!!他這一年,把能挑戰(zhàn)的全挑戰(zhàn)了,包括寒思憶。
對了,寒思憶居然和白歐倫時常在一起,似乎是白歐倫粘著她,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現(xiàn)象。因為白歐倫有恐女癥,可是與寒思憶在一切時,卻從來沒有發(fā)作過,似乎,因為寒思憶的性格實在太冷,讓白歐倫潛意識中,把她當(dāng)做了男人。
有一次,他們兩個一起來舒園,白歐倫粘著她不知說了什么,寒思憶立刻柳眉倒豎,斥了一聲:下流,就奪門而出。白歐倫就滿臉苦笑,說寒思憶可能喜歡女人。立刻,我們都了。
很多時候,我會刻意拉著離歌,來到風(fēng)雪音的桃樹下,吹簫彈琴,我知道,風(fēng)雪音喜愛離歌的簫聲。
或許,她會認(rèn)為我是在炫耀,但是,我真的希望,她能在桃樹里,感覺到我們對她的關(guān)愛,告訴她,我們已經(jīng)不再恨她。
很多年后,當(dāng)小九也已經(jīng)十六成人。
那天,我和離歌再次來到桃樹前,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再冰涼,碩大的樹冠就像一把大傘,滿枝的桃花比這個園子里任何一株桃樹都要艷麗。
一陣春風(fēng)而來,粉紅的花瓣飄飄揚揚,美麗動人。
“小離,如果風(fēng)雪音現(xiàn)在站在你的面前,你還恨她嗎?”我問。
離歌的目光落向遠(yuǎn)方:“不我希望,她能快樂”
我笑了:“那你就把這棵桃樹當(dāng)作她,吹一首曲子給她吧”
離歌想了想,取出銀簫,薄唇微開,吹出了《我心永恒》離歌其實一直明白風(fēng)雪音想要什么,只是他無法給。
他用這首曲子,希望風(fēng)雪音知道,她并不孤單,她想要的東西,就在身邊,那個自始至終,都與她相依相伴的男人。
那個春天給她捉蟲,夏天給她遮陽,秋天給她澆水,冬天給她暖身的男人:楚翊。
忽的,陰云遮起了春日,狂風(fēng)乍起,花瓣從樹上卷落,繞過離歌的身體,飛到了我的面前。粉色的細(xì)碎的花瓣,竟是化作了一張臉型在我眼前停留,她面帶微笑,卻又帶著一絲挑釁。
忽的,她朝空中而去,花瓣卷成了團,如同一個巨大的粉紅色的蛋,陰云忽然撕開,一束光芒從空中而下,一只彩鳳破殼而出,她在院子的上空盤旋了一圈,振翅朝那束陽光而去。
破碎的花瓣,從空中慢慢墜落,陰云無故消散,春日明媚的陽光再次傾瀉而下。
我呆立著,離歌似乎沒有看到這個景象。
因為他的簫聲,依然在九霄回蕩
每一個夜晚,
在我的夢,
我看見你,我感覺到你,
我懂得你的心
“夫人”身后傳來鏡的輕喚,離歌的簫聲,也隨之而停。
鏡微笑著,輕搖著羽扇,他的身邊,站著他的傳人,已經(jīng)快與我同高的小九。
而他的身后,是我的夫郎們:臨鶴,秋,逸飛,珊珊,后弦和楚翊。孩子們在相互追逐嬉戲,吵鬧聲溢出了舒園。
我朝他們奔去,那一刻,我仿佛到了那個夢境,那個滿眼新綠,草浪翻滾的地方
我站在草坪的盡頭,轉(zhuǎn)身時,他們站在我的身后,微笑
微風(fēng)撫過,揚起了他們?nèi)A美的袍衫,和那各色絢爛的長發(fā)
(全文完)
ps:請假五天,休息一下,嘿嘿,偷個懶,五天后放出非np結(jié)局,敬請關(guān)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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