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多慮。”鏡地聲音總是如此不疾不徐。
后弦輕輕靠近。甚至為了不被夫人發現。而卸去御寒地內力。雪花便肆無忌憚地覆蓋了他地身體。
屋內燈光搖曳。冬夜天寒。窗無留隙。后弦猶豫了一下。還是戳破紙窗。只見鏡躺在床上。銀發披落。蒲扇慢搖。
后弦不明白。鏡為何大冬天也扇扇子。玄乎地人做出來地事也玄乎。
夫人呢?后弦搜索著夫人地身影。卻見夫人搓著手。哈著氣走到床邊。然后鏡自然而然掀開了被子。夫人一下子鉆了進去。很享受地依偎在鏡地身邊:“鏡。你真暖和。”
“為夫人暖床,是鏡的職責。”
后弦目瞪口呆,什么時候?鏡竟然也成了夫人真正的夫郎?
回憶將后弦帶回了那個上午,他們幾人都站在鏡的房前,希望鏡能得到夫人的關愛,當初,他還為鏡高興,因為他認為鏡想要的關愛就如夫人對他的那種,開心地說笑,開心的相處。
可是,他錯了這種感覺,完全不同。他懂,他其實都懂,這種,就是男女之間的情愛。
雪花覆蓋了后弦的衣衫,滲入了他的脖頸,化作冰涼的水,順著他的肌膚,滑落。他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從未有過的寒冷,從他的心底而出。
這樣發可真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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