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來了.
前景提要:我是一根很不普通的毛,因為我是穿越的毛,哦,錯了,我是一個穿越的人。穿越很普通,穿越成一根毛就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呆在小舒的腿上,我還是很幸福的。小舒作為一個穿越人士,對著裝要求不是很苛刻,所以有時候會汗衫短褲地在院子里溜達,而她的老公們也很縱容她,所以,我算得上是一根能見天日的毛。
不要以為小舒的毛有多長,作為一個穿越的人,我還是要說她算得上是天生麗質的那種的女人,毛都是細細軟軟的,不仔細看看不到的那種,但是我是一根很――渺小的毛,所以,在我眼中,所有的毛都那么的顯眼。
毛生是很短暫而枯燥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掉下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再也不長出來了,所以在我有限的生命里,最大的樂趣是給小舒身上各種毛起名字,和她門**活.春.哥錯了,是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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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上午,南宮和小舒兩個人正在房中早鍛煉。
忽然,天色有些暗了下來。
“出了什么事?”小舒睜開有些迷蒙的眼,推開正在輕吻自己的南宮。
南宮有些不高興,一把扯開小舒的衣服,這妮子居然還能開小差。
大家快出來觀日啊!鏡的聲音從在院子里傳來。
觀日?觀什么日?自己還是天上的?
小舒突然想到一大早在吃早飯的時候,鏡說了一句,今天天象有異變――。
當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等著后半句,鏡劃拉一口粥,拿起蒲扇扇了兩下,聳聳肩:不是不說,時候未到
散席之后,南宮一把拉住小舒就回了房。
難道是日食?小舒一下子清醒過來。“喂,停下,快停下!恩!啊!叫你快快停!”
南宮臉色頓時比外面的天還黑,一滴汗滴在了小舒的胸脯上,.這能說停就停的嗎?
對于南宮的充耳不聞,小舒艱難地伸出手指
突然,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聽到南宮的一聲咆哮:“女人!”
“對不起啊”小舒吻吻南宮的嘴,拍拍他的臉,“人家想看日食嘛.上在日食穿越的兄弟姐妹不勝枚舉啊~”一邊說,一邊從床底下撈起一件衣服,一看,是南宮的,隨意披在身上就跑了出去。
我頓時汗如雨下,這個這個也可以突然抽身的嗎?我很理解南宮,別說南宮了,就連我這個毛都熱血沸騰的時候.怎么可以突然卡?
到了院子里,其他幾夫都已經挑好位置坐在那里了。
離歌皺著眉看了看衣冠不整的小舒,臨鶴站起身來走上前去幫小舒把衣服拉好,鏡拿著羽扇擋住半張臉,兩只眼睛瞇成縫,可以想象扇子后面那張臉笑的有多賊,后弦坐在桃樹樹丫上大驚小怪,“夫人怎么衣服都沒穿好就跑出來了”,33這時候從廚房走出來,手上托著裝滿小食的盤子,楚翊咳了一下,臉微微轉開一點,小飛朝小舒招招手,小舒開心地走過去窩在他身上,聽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片刻之后,南宮帶著濃烈的殺氣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上半身**裸的,坐在小飛身上的小舒抖了一下,把頭埋入了小飛的懷抱,小飛理解地拍拍小舒,親親她的頭頂和劉海
我羨慕地望向頭發那些毛.頭頂上的好像是晴兒和蝶舞吧,好幸福倫家也想被小飛親的說我晃晃自己的身體~好冷~小舒只穿了上半件,雖說南宮的衣服比較長,但是完全蓋不住兩條腿,腿好冷啊~我和身邊的檸檬和蜜抱成一團相互取暖
“過來!”南宮的聲音傳了過來,冷冰冰的。小舒抖啊抖,我跟著抖啊抖,雞皮都抖起來了,我想到一句經典的話:"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她一早已經死了幾十次"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眾男的眼睛刷地盯住了小舒,連龍皇都在邊上“喔喔”了兩下。
小舒離了小飛的懷抱,乖乖坐到了南宮的腿上.南宮抓起小舒的兩條腿,使勁搓了兩下,瓦感動的熱淚盈眶:這就是好人啊~暖和一點了再一看orz,可憐的夕又給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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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后來日食過了以后,小舒有多慘就不要我說了反正是好幾天沒爬起來,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小舒把臨鶴叫到床邊跟他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訴,臨鶴和離歌商量之后,雖然小舒錯在先,但南宮這樣的行為造成了其他幾夫的損失,所以決定南宮下一次輪空一回,以示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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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小舒自以為逃過了南宮的魔爪,沒想到南宮這個我行我素的人,居然在小飛日大搖大擺地闖進房間
“不是說你輪空一次的嘛!”小舒絕望的慘叫
“是輪空啊,明天輪到我,正好我出差不在”南宮振振有詞摸上小舒的胸
小飛在邊上輕笑了一下,也不在乎南宮的插隊
“不帶這樣的啊!!!!!!!”那一晚,又是鬼哭狼嚎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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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小舒來說,日食是悲慘的回憶,對我來說倒是奇跡的發生。
為什么?
因為又有人穿越了,讓我合不攏嘴的是他們也穿越成了毛.
對,就是他們。
那天,在南宮的揉搓下,我看完了日食,嗯,很短很精彩。等到回房的時候,我聽到耳邊傳來清晰可辨的聲音,“咸菜!咸菜你這死樣給我解釋清楚!”
嗯?咸菜?那不是公主老公?
我挺起我柔弱的身軀向上望去,沒辦法,腳毛嘛,瓦海拔太低,什么都是望的。
果然在腋下,我看到了兩根從一個毛孔里長出來的毛,一根長一點的毛死命在搖動另一根毛,我滿臉黑線,當初我無聊的時候還給它們起了名字叫公主和咸菜,該不會
“是公主嗎?”我大聲吆喝。
“誰?”長毛停下了動作,警惕地轉動這身體,咳,毛體,我知道,這根毛在四處張望。
“下面,下面!”我拼命搖動毛體,希望能被注意到。
“你是誰?”長毛看到了我。
“我是羊.”對話很無厘頭,我自己都這么覺得。
“羊羊羊?”。
“就是我”
“你怎么在這里?”聽的出公主的聲音很吃驚。
“我在這里很久了,應該是我問為什么你和咸菜在這里.”我有些無力,穿越成毛有這么普遍嗎?還穿在同一個人身上
“我”公主的聲音輕了下去,比蚊子叫還輕。
“公主啊!大聲點,我聽不到!”
“咸!菜!挑!了!日!食!那!一!刻!和!我!炒!飯!于!是!我!和!他!一!起!穿!了!!!!”
轟瓦只覺得耳朵邊上有雷鳴.無論是聲音還是內容聞聞味道,瓦好像有點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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