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只要是開門做生意的就不會跟銀子過不去。”
后弦難得露出沉思的表情:“也對,女人接待女人,還不吃虧。”
此時還早,就連貴公都沒上班。后弦不愧是百花宮常客,不用龜公引路就一路暢通無阻,直奔花了了地院子。
“篤篤篤。”我敲響了這個院子里一間緊閉的房門,院中陣陣花香。
當打開門的剎那間,后弦到抽一口氣就僵硬著脖子轉(zhuǎn)身,我笑嘻嘻地看著面前這個比我高出一個頭的女人,她渾身散發(fā)著幾分慵懶,幾分撫媚的妖氣。如墨地長發(fā)隨意披散,妖冶的細長的眼睛在劉海下半遮半掩,眸光幾分隨意,幾分迷離,幾分輕蔑和幾分不屑。
她只穿著抹裙,外面只套著一件薄薄地輕紗,嫩白嫩白的胸脯立時吸引了我的視線。
“噓”我忍不住吹出了一聲口哨。立刻引來她的不滿,她搓了搓臉:“哪來的**老清早叫老娘的門?”
“咳!花姐姐,不早了,下午了。”
“弦弦?”花了了立刻將散亂在眼前的劉海順開,立時,一雙大眼閃現(xiàn)在我的眼前,又大又長地眼睛,妖媚地如同埃及女皇。
“花了了,我”我還沒說完,花了了就直接推開我將靠在門邊的后弦揪出,興奮地抱住他,“弦弦,這么早就想姐姐我了?”
“花姐姐,花姐姐,冷靜點。”后弦推開花了了的懷抱,紅著臉躲到我的身后,“花姐姐,這位就是護國夫人。”
“我認得”花了了慵懶地伸了個攔腰,臉色驟變,婀娜轉(zhuǎn)身,“你們都進來吧。”
花了了的房間還帶著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后弦地臉一直燒到現(xiàn)在。花了了放下了外間和里間地紗帳,然后,微微透明的紗帳就映出了她曼妙地換衣服的身影。后弦立即轉(zhuǎn)身,我笑著搖頭。
“我上次在賈銘凱的壽誕上見過你,真是傷心,弦弦有了你連看我都不看一眼,原來他喜歡你這種悶悶的。”
她收起了紗簾,挽著長發(fā)走向窗邊:“哎誰叫我們是風塵女子呢。”她推開了窗,從外面不僅僅帶入了陽光和空氣,也帶進了姑娘們嘈雜的聲音。
在她轉(zhuǎn)身的時候,我拿出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花了了只是瞇了瞇眼,便輕蔑地發(fā)出一聲輕笑:“嗤!有錢就了不起嗎?”
“不,是打賭。”
“打賭?”
花了了腰肢擺了擺,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柔軟的手指滑過自己的唇,舔了舔,醉人的聲音吐出:“我喜歡打賭。”
“哎喲這不是后弦公子嗎,今天這么早就來了?”門外走進一個尚未上妝的中年婦女,她進來沒有看任何人,只看著我手中的銀票。
“哎喲,姑娘,我們這里可不接女客”
“她是連媽媽。”后弦在我耳邊小聲介紹。我提高了手,連媽媽的踮高了腳尖:“當然,凡事都有例外。”
我將銀票放入懷中,拿出十兩的銀錠,下一刻,銀子就在連媽媽手中。
“來人,給兩位貴客準備茶果點心。”
花了了飄到我的面前,軟綿綿地細語:“你們先坐會,我梳洗過后再來跟你打賭。”
“好。”這女人我喜歡,她扭到門口,回身一個媚眼:“別在我不在的時候,調(diào)戲小弦弦。”
后弦在我身邊一個哆嗦,抱緊了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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