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家賞。不過小廉子pp只有一個,服侍不過來的說
夜風(fēng)因為激情而燃燒,偶爾出現(xiàn)的猶豫也在那排山倒海的熱浪中淹沒。當(dāng)我在**和理智之間得不到最終的結(jié)果之后,就得出這樣一個答案,就是:良里個西撇的,豁出去了。要當(dāng)自己上皇帝,這還有什么可猶豫的!
緊緊揪住軒轅逸飛那總是帶有淡淡的清香的衣襟,依靠這僅有的支點來支撐自己的身體,他用力地將我揉進他的身體,那緊促的心跳透過他的胸口震動著我的心口,過于緊密的貼近,讓我的呼吸也變得困難。
“呼!呼!”耳朵不僅僅被軒轅逸飛凌虐,更注滿了他那急促的呼吸。猛烈的心跳,急促的呼吸,他們包裹著我,挑逗著我,瓦解我的理智,呼喚我最深處的本能。
燈火在曖昧地跳躍,淡粉的帳幔在一起一落地煽情,主動反攻?還是被動被壓?大腦已經(jīng)從做與不做的猶豫轉(zhuǎn)變?yōu)橹鲃雍捅粍拥膾暝?
“飄飄”
“恩?”軒轅逸飛終于放開了我的耳垂,那被他折磨地已經(jīng)徹底淪陷的耳垂在他離開之后,卻空虛地發(fā)涼,那悠悠的涼意是也是因為軒轅逸飛的離開,被夜風(fēng)侵襲所起。望入軒轅逸飛琥珀的眼眸,不出意外的,那里是讓我呼吸困難的火焰,那雙充滿**的眼眸迷人地如同燦爛的黃水晶,他會不會繼續(xù)吻我?視線不由自主地往下來到了他的唇,他的唇好艷麗。
是我的血液染紅了他地唇?還是他的唇在他激情下徹底綻放出原本應(yīng)有的光彩?鮮艷地唇在開合,在呼吸,寂靜的空氣里我可以聽見從那唇里吐出的聲音:“呼呼”
“飄飄我給你戴上”
戴上?戴上什么?眼中只有那紅艷艷的唇。^^首發(fā)君子堂^^就在不久之前,這對紅艷艷的唇吸走了我地血,他吸走了我的血
有人摸上我地耳垂。輕輕地給我戴上了什么,可是我的眼里,心里,世界里,只有那吸過我血的唇。那是什么味道?我的血,這對薄唇。是什么味道?忍不住撫上這對唇,它們動了,它們緩緩張開,我輕輕撫過它們,很燙手,可是柔軟的觸感讓我上癮。
踮起腳,吻上他,舌尖化作指腹,描繪出他的唇形。軟糖一般的柔軟,還有著淡淡的血腥味。
“飄飄。”忽然,他壓上了我的唇,我立刻后退,離開了他地唇,靜靜地與他鼻尖相對。呼吸相溶。
呼吸呼吸
指腹掃過他細而長的眉,被他輕輕捉住,包裹在那熱燙的手心,他將我的手緩緩拿下,按在了我的心口,隔著我的手,撫上我左邊地胸口:“飄飄。你這里到底有沒有我”
看著他眼中漸漸生起的疑慮和一分幾乎不可見的恐慌。我笑了:“你還在懷疑?”
“因為你至今沒有說出真名。”軒轅逸飛發(fā)了急,壓下了額頭。想要咬住我就在他眼前的唇,我低下頭,閃過他的進攻,貼上他的胸膛,聽著里面那快地和我一般的心跳:“我原名舒清雅,那你在叫清雅時不便扭嗎?”
“呵”他地胸膛大大起伏了一下,撫上了我地后背,“是啊,那樣倒是降火了。^^首發(fā)君子堂^^”
“你!”小飛飛說話還真是一語驚人,抱著他不想看他,男人都是假正經(jīng)。小飛飛終究是個男人啊。
“舒兒,舒兒可好?”他問。
我揚起臉點點頭,他笑了,那是一個異常燦爛炫目的笑容,甚至那對唇都在燈光下閃現(xiàn)著迷人地珠光,終于,我經(jīng)不住美色的誘惑,吻上了那如同艷麗的玫瑰花瓣上帶著清澈露珠的唇,瞬間,就點燃了滔天的火焰,點燃了軒轅逸飛隱忍許久的**。
咬住那兩瓣唇,在我尚未來得及侵襲的時候,一條狡猾的蛇就搶先闖入了我的唇,卷起我的舌糾纏,歡舞,攪動我唇內(nèi)的一切,含入我唇,吸取我的蜜液和空氣,就連我的舌也不放過地吸入他的唇中,宛如要將我徹底吸入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