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寫文,活活離繼續(xù)虐,活活有喜歡月月的們,當(dāng)月月出現(xiàn),也就是意味著結(jié)局的到來月,月月華麗登場
“小舒,太遠(yuǎn)了。ss”
“遠(yuǎn)?我覺得不遠(yuǎn),距離正好。”
朗日下,一身粉紅的離歌和一身粉綠的我正在百花間晨練,可謂紅男綠女,艷壓群芳。他手執(zhí)洞天,我則拿著銀笛跟著他練武,簫與笛,多么般配的武器。可是,離歌這個時候變得好嚴(yán)厲哦。
“你這么遠(yuǎn)如何刺到敵人。”離歌站在我的身旁,丈量著我手中笛子到樹干的距離。
“不遠(yuǎn)啊,你看。”我按動機(jī)關(guān),銀刺便從銀笛的口中突刺,立刻,刺破樹干表皮。
“小舒,你太善良。”說著,離歌從我手中拿過銀笛,將刺收回,然后直接抵在樹干上,“此時你若是觸動機(jī)關(guān)。”說著,離歌按下機(jī)關(guān),瞬即,只聽“噗!”一聲,樹干被銀刺直接刺穿。
“敵人這時便已沒命。”說罷,離歌面無表情地將銀刺從樹干里抽出放回我的手中,“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真的嗎?”我眨巴著眼睛,然后靠在他的胸前,用腦袋撞他結(jié)實(shí)但不失柔軟的胸膛,“我們之前不也是敵人,我對你不也很仁慈?我這叫給別人留一線生機(jī)。”然后,我仰起臉,不出意料地捕捉到他臉上的緋紅。
離歌尷尬地撇開臉,清澈的雙眸里水光盈盈,早上醒來的時候,這家伙不知何時鉆進(jìn)我的被子,小壞壞。肯定是等著我體溫回暖的時候就趕緊占我便宜。
“咳。我去看看明玉。”離歌找了個借口,匆匆離去,我就繼續(xù)練習(xí)突刺,等玄明玉離開,我和離歌也會離開,聽離歌說,出了神獸四城便是普通小鎮(zhèn),適合居住。而且離鬼哭谷也近,在那里開一間小小的酒館,不會引人注意。
谷里地陽光總是比外界晚些而來,當(dāng)我將清粥端出之時,玄明玉在離歌地陪同之下,捂著額頭從洞府內(nèi)走出。看見我的時候,目光竟是閃避開去。
“無邪老師公呢?”我問,離歌搖了搖頭。不知老師公又跑到哪兒去玩了。
三個人同坐,卻是異常的沉悶。
“明玉。”離歌淡淡的聲音打破了沉寂,玄明玉微微側(cè)臉,眸光卻是依舊落在清粥之間。
“我和小舒這兩日便會離開山谷。”
似是早就想到。玄明玉并未表現(xiàn)太大的驚訝,而是輕輕地問:“去哪兒?”
“臨鎮(zhèn)。”
玄明玉微微點(diǎn)頭,我看向離歌。離歌與我對視一眼再看向玄明玉:“明玉,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親人。”
“呵”似是自嘲,又似是苦笑,“是啊親人,既是親人,我可能來看二位?”終于,玄明玉的眼中,是我和離歌二人。
離歌有些高興。緊抿的唇角浮出了寬心地微笑:“自然。有忘憂的地方,便有我離歌。”
“好”
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與玄明玉,同桌吃飯。
之后,我和離歌便忙著準(zhǔn)備行裝。無邪老師公回來的時候,我們正忙著搬酒。為此,我和離歌還去買了輛牛車,這老牛可是吃了解藥才入的谷。
無邪老師公聽說我們要去臨鎮(zhèn)開個小酒館,立刻興奮地說著要與我們同往,于是,他便成了我們的爺爺,一家三口在一個霧蒙蒙的清晨,離開了鬼哭谷,前往臨鎮(zhèn)玉清鎮(zhèn)。
這天,玄明玉沒來送行。離歌久久地站在鬼哭谷的入口,遙望著玄明玉殿閣的方向,若他不是我地丈夫,會讓人以為玄明玉,才是他心中所愛之人。
是啊,他自然放不下他
“走吧。”離歌淡淡的聲音如同晨霧一般飄渺,牛車緩緩而行,唯一的行裝便是那谷里的忘憂。
“阿妹哎無邪老師公不知為啥這么興奮,一路上都唱情歌。
“哥哥今日去天山,為妹采來蓮花香,妹妹莫要再生氣,俏臉會變老姑娘,喲嘿嘿
噪音刺耳,一路唱來,行人都投來奇怪地目光,幸好已經(jīng)出城,不然老師公那瘋癲樣再如何化妝,也還是會被天機(jī)宮認(rèn)出。
終于忍不住拿出離歌給我做的竹笛決定壓住這個噪音。
輕快的節(jié)奏揚(yáng)起,連老牛地速度都快上一分。
這人穿越了,還是要去青樓走一趟啊,看,如今這十八般樂器都是手到擒來,但卻始終不及離歌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