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舍不得紫宸啊,55555八夫就此少了個類型。
橘黃的火星在夜風(fēng)中,如螢火蟲般飛舞,樹影迷離間,時不時傳來特殊的蟲鳴。
白色的袍衫和那粗糙的麻衣交疊在一起,君臨鶴的長發(fā)遮住了他帶著殺氣的側(cè)容。白歐倫躺在地上,微擰雙眉,卻依然掛著嘲笑。
“我有一個朋友。”不知是君臨鶴卡住白歐倫的脖子關(guān)系,還是白歐倫刻意壓低了嗓音,他的聲音低啞帶哽,“他之前對女人不屑一顧,可是,他最后也因為一個女人而徹底淪陷,他還找了這個女人足足四年,現(xiàn)在還在找。你說巧不巧,他找的女人也姓舒。”
找了四年嗎我是不是該跟他有個徹底的了斷呢?
君臨鶴一怔,手下一松,白歐倫就趁勢將君臨鶴反身壓下,揪住了他的脖領(lǐng),蔑笑:“若不是你家夫人有夫有女,又長相不對板,我早就懷疑她了。
我是為你好,免得你像我那朋友,愛上一個沒良心的女人。你本就是真人,現(xiàn)在不好好修仙,卻沉迷于一個有夫之婦,真是丟我們男人的臉,君臨鶴,我看不起你!哼!”
白歐倫甩開君臨鶴的衣領(lǐng),起身離開。君臨鶴怔怔地躺在地上,仰望著上方的天空,他咬了咬唇,忽然起身,提劍出了樹林。
火大。真是火大,說我半老徐娘也就罷了,還欺負(fù)小君,真是讓人憤怒。
我赫然坐起,躺在篝火對面的人一怔。翹起的腿不再搖晃。慢慢起身,懶懶地打了個哈氣:“原來你沒睡啊
“白歐倫!你這個垃圾!”我起身就到他地近前。他用那張散漫隨意的臉對著我,仿佛對世人感情都很輕鄙。
“你懂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更沒資格這么說君臨鶴!”夜風(fēng)揚(yáng)起了我被君臨鶴梳順的長發(fā)。邪氣油然而生,我居高臨下地俯視白鷗倫,“不管你以前發(fā)生過什么,你都是一個不懂真情的渣!”
白歐倫漸漸瞇起了眼睛,臉上怒容隱現(xiàn)。但唇角卻依然掛著他浪蕩的笑:“這位夫人,你以為我以前發(fā)生過什么?”
“如果什么都沒發(fā)生,你怎會從白家孫少爺,變成丐幫幫主!”
頃刻之間,白歐倫陡然起身,右手猛然伸出,就要扣住我肩膀,立刻,我側(cè)過身抬手扣住了他地手腕。他地眼中劃過一抹驚訝。
“你!”他吃驚地只說出了這個你字。我冷笑,笑容中帶著對白歐倫的輕鄙:“你什么你?是不是在吃驚我怎么知道你地身份?
呵。是啊,淳于紫宸一直沒有提及你的身份,周圍地人更是不知,而我,卻知道,所以白歐倫,不要以為你是丐幫幫主,掌握天下信息,又身懷高超武藝,就可以目中無人,要知道,天外有天,人”
忽的,我發(fā)現(xiàn)白歐倫的臉上竟是出現(xiàn)了一絲驚慌,一顆顆紅色的小疹子不知幾時出現(xiàn)在了他裸露在空氣中的脖子上。
“放,放開”他地語氣變得竟是有些無力,我慌忙放開他的手,他搖晃地靠在了身后的樹干上,開始大口大口喘息。原本有神的雙眸,也變得迷離而混沌。散亂的視線漂移四方,如同空氣變得稀薄。
恍然間,我明白了什么,立刻仰天大笑:“哈哈哈白歐倫,你居然有恐女接觸癥。”
白歐倫似是緩過了氣息,惱怒地看著我,我雙手環(huán)胸,笑得更加邪惡:“只要是女人碰你,你就會氣短胸悶,還會發(fā)出紅疹,難怪你那么期望君臨鶴是女人。白歐倫啊白歐倫,你有此心病,注定孤老終身。”
“你,你知道這種病!”白歐倫的眸光里竟是帶出了一種期望。
我冷笑:“我不僅知道,還知道怎么治?”我騙他。
“怎么治?”白鷗倫真信了。
我挑眉:“憑什么要告訴你?”
“你!快告訴我!”他竟是出掌而來,“我剛才輕敵,才會被你碰到。”
“你就算不輕敵,你還是會被我碰到!”說話間,我便閃過白鷗倫的手掌,轉(zhuǎn)到他的身前,背對他的同時,手掌從自己臉側(cè)繞過拍向身后白鷗倫地面門,在離他地臉一寸之處,停下。電光火石之間,我聽見了白鷗倫一聲驚訝的抽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