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這幾天打賞小廉子的親們,叩首o(hù)rz。
珊珊愛上我,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地我?guī)缀跬洠玫匾詾樗麗凵狭嗽卢帯V钡皆卢幖藿o紫宸,才明白珊珊的情,依舊保留。
五年了。
南宮秋真正愛上我是在什么時(shí)候?
或許珊珊比他們,比秋,比逸飛,愛地更早,更早。
不知不覺間,心變得平靜了,也不再感覺到玻璃屋內(nèi)的悶熱。似乎覺得,能被珊珊這樣靜靜地抱著,也很幸福。
我舒清雅何德何能,卻能得到如此眾多美男垂青,想來死也瞑目了。
“篤篤篤。”有人竟是敲響了身后的玻璃,心中一跳,是誰?糟了,被人看見了怎么感覺像被人捉奸捏。
感覺到珊珊的頭動(dòng)了動(dòng),然后傳來他的哀嘆:“鏡先生還真是無處不在。”
“鏡?”我回頭,果然,鏡正蹲在我的身后,隔著玻璃朝我微笑,忽的,他的臉貼近玻璃,然后,就一個(gè)吻吻在玻璃后我的臉上。
立時(shí),惡寒。鏡先生降溫的效果有增無減。
“夫人,你怎么抖了?哎偷情被人發(fā)現(xiàn),夫人是不是該殺鏡先生滅口?”珊珊調(diào)笑。“珊珊。”我抓住珊珊的肩膀?qū)⑺崎_,“你這樣讓我很為難。”
“夫人為難了?”珊珊作勢又要撲上來,我立刻閃開。他撲向了玻璃外的鏡。鏡又將臉貼上玻璃,小嘴撅撅,于是,珊珊也一個(gè)哆嗦,趕緊站起。
小樣。知道鏡的厲害了吧。
我撣了撣身上地泥土。抬步。
“夫人要走了嗎?”
“恩”鏡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飄到了玻璃房的門前。
我朝他而去。身后珊珊并沒有跟隨,就在我開門時(shí)。發(fā)現(xiàn)原來門被珊珊反鎖了。
鏡在開門時(shí),卻是將我推進(jìn)了玻璃房,然后他對著珊珊笑道:“珊珊,請你出去一會,鏡要帶夫人看一些東西。”
珊珊搖頭輕笑。從我們身邊擦過時(shí),他的手搭上了鏡的肩膀,在他耳邊不知說了什么,鏡的眼中滑過一抹奇異地暗光。
“鏡,珊珊跟你說什么?”
鏡笑眼半彎,羽扇遮唇:“珊珊告訴鏡,在此若是做那快樂地事,別有”
“別說了,打住。”從他嘴里。向來蹦不出一個(gè)象牙。
鏡將我?guī)У搅孙L(fēng)雪音的桃枝前。我疑惑:“我看過她了。”
“鏡想讓夫人看看別地。”他拉住我的手,撫上了桃枝。冰涼地觸感,似是觸摸到了死亡,“閉眼。”鏡在我的耳邊輕語,不知為何,我竟是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瞬間,周圍竟是變成了夜晚,我依然蹲在桃枝前,觸碰著它,這是怎么回事?
茫然四顧,寂靜的夜晚,玻璃屋中沒有半個(gè)人影,想起身時(shí),身邊卻傳來鏡的聲音:“別放手。”
找尋鏡的身影,卻始終只有我一人。
抬眸,一輪明月高高懸空。
忽然,有人進(jìn)來了,是珊珊。
依舊是我方才看見地那件艷麗的袍衫,只是在月光下,反是變得清雅。
他進(jìn)入玻璃房,小心地走過每一個(gè)瓜架,木架上一根根小黃瓜甚是可人,他似是看見了什么東西,皺了皺眉,臉上是從未在我面前流露過的嚴(yán)肅認(rèn)真。
“怎么會有蟲?”他捉出了一條蟲,扔入屋內(nèi)的一個(gè)水缸中,然后他環(huán)顧這些黃瓜,漂亮的狐貍眼帶出了柔美的笑,“夫人怎么會喜歡你們?不過這是你們的福氣,能被夫人吃。”
他摘下一根,隨意地走到玻璃屋邊,懶懶地靠在玻璃上,視線落在遠(yuǎn)方。
“夫人今天應(yīng)該在南宮那里吧”他發(fā)出了一聲感嘆,撫著手中的黃瓜,“夫人”他輕輕地喚了一聲,像一塊海面從玻璃上慢慢滑落,側(cè)靠在玻璃上,視線茫然而沒有焦距。
他無神的眼睛讓我心疼,他每晚都會來此嗎?是啊,珊珊住在舒園,夜晚無人相伴,這份寂寞無人知曉。
“夫人夫人”他低啞而深情地呼喚,青蔥地手指在玻璃上不知勾畫著什么。那副我看不見地畫面,讓他的雙眸越來越灼熱,越來越來暗沉,他地手,開始慢慢撫向了身下
立時(shí),我的大腦如同驚雷閃過,一片空白。
我想放開桃枝,卻似是有人將我的手牢牢按在桃枝上,強(qiáng)迫我看著他在欲火中沉淪,看著他被痛苦和快樂狠狠折磨。
直到他盡情后的那抹凄然地苦笑,直到他自嘲地說:“我真是自作自受。”
他頹然地站起身,搖曳的身體,如同月下孤魂,長發(fā)散落,渾身散發(fā)著凄涼孤寂的悲傷。
按住我手的力量消失,我放開了桃枝,周圍的景物瞬間恢復(fù)如常,我跌坐在鏡的懷中。
“夫人看到什么,如此驚嚇?”鏡輕輕拭去我額上的汗珠。
我立時(shí)起身,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