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今晚就在這吧。”直到天色接近全黑,飛速奔馳的狄成才慢慢停了下來,靜靜等待片刻,一路暗中追隨的葉婉彤等人成功與之會和。“王鐘你帶幾個沒受傷的兄弟去弄點吃的,其他人趕緊包扎清理傷口。婉彤,今晚的警戒任務就交給你的人了。”
“沒問題,放心。”近衛(wèi)隊在山峰一場廝殺幾乎人人帶傷,再加上一路的逃竄狂奔,消耗太大,葉婉彤沒有再多其他,親自帶著姐妹們去四周查探地形并布置警戒。
“成哥,來的路上你遇到了宇文荒雪?”等把急促的呼吸捋順,習羽皇這才想起路上只是被楊靖簡單一提卻沒機會細問的問題。
仰靠在樹干上,狄成輕輕舒出口氣:“沒錯,是遇到了宇文荒雪。”
“他沒難為你們?”習羽皇輕輕蹙眉,自己這伙人都把祖墳給刨了,以宇文荒雪的心性竟然沒有阻攔?
“現(xiàn)在想想當時的宇文荒雪有些古怪,就像換了個人。看來我們當初猜的沒錯,那家伙卻是利用了我們,野心大,未達目的不擇手段,又有實力和能力,我想很可能用不了多長時間整個隱族都會離開喜馬拉雅,將來的某一天或許還會成為我們的強硬對手。”
“不僅是宇文荒雪,今天遭遇的那些隱族護衛(wèi)們實力也比想象中的強,那還只是普通的部隊,如果他們族內的強者或者康巴訓練營里回來的族人也加入當時混戰(zhàn),近衛(wèi)隊可能無法全身而退。”沙瑯看看四周正清理傷口的兄弟,身為近衛(wèi)統(tǒng)領的他表情略帶凝重,本以為從地獄中爬出來的八十多兄弟強悍無匹,沒想到這才只是首次的集體出戰(zhàn)便遇到這種情況。
“群體戰(zhàn)斗不是只靠勇氣和狠辣就能取勝的,關鍵還是要看配合,多想想我以前跟你們講的要領吧。”金玄雖沒親自去山峰戰(zhàn)場,但當時的情景想也能想個差不多,不過吃點虧也好,這些家伙個個桀驁不馴,只有讓他們真正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才能用心去學,而且可能會學的更好。
相信在不斷地戰(zhàn)斗和總結中,近衛(wèi)隊會成為天門真正意義上的門主護衛(wèi)隊!
“老楊,你還記不記得皇陵中除了這羊皮卷,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狄成忽然想起宇文荒雪所說的“兩件之寶”。
“破銅爛鐵,一張石桌,幾顆夜明珠,還想還有幾個古怪的兵器。”
“還有件衣裳。”大憨舉舉手打報告般的插口道:“在棺材后面掛著件衣裳,還挺漂亮。”
“兵器、衣裳、夜明珠棺材”狄成輕輕自語幾遍,難道里面還有什么更有價值的東西?如果這是宇文荒雪自己導演的一幕戲,羊皮卷是毫無用處還是另有秘密,又能有什么秘密?
“怎么了?”楊靖奇怪道。
“沒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了點東西。都休息吧,好好養(yǎng)養(yǎng)傷,另外準備些食物,我們最晚五天后出發(fā),進入雪山區(qū)域。”狄成不想給楊靖他們過多壓力,簡單的敷衍了幾句。
“要回天門了,不知道現(xiàn)在的天門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那個彭侯我還見過呢,希望都不要讓我失望。”楊靖拋著個石塊,嘿嘿低笑,他不僅有著用不完的體力,還總是保持著足夠的熱情,猶如時刻處于噴發(fā)狀態(tài)的火山。而習羽皇就像大海,時而沉寂無波,時而巨浪滔天,與楊靖完全是兩種截然相反的性格。
“能夠得到成哥推崇,能力方面自然不俗,我也很期待。”或許是要再次回到城市了,自心性復蘇后,金玄首次露出了幾絲輕松地笑容。
“彭侯能力方面毋庸置疑,實力也很強,就是行事作風上有些偏激,也很少對人客氣,不過對待自家兄弟本性并不壞,到時候大家稍稍擔待下。”狄成提前給他們提個醒,不論是楊靖、習羽皇,還是金玄、沙瑯,每個人都有著屬于自己的高傲和獨特的個性,而彭侯在經歷了那么多的困苦后總是拿懷疑的目光看待別人,他還真有些擔心彼此會產生什么不愉快的過節(jié)。
“對了從赤鄉(xiāng)監(jiān)獄被埋到現(xiàn)在已經多長時間了?”沙瑯忽然問道。
“差不多得有五個月了吧,真快,不知不覺已經五個月過去了,從這里回到四川的話又得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說不定還能趕上過春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