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新兵也是混子,臉皮厚如城墻,還是個混不吝的性格。
聽到姜芃姬問他們是不是欠草了,竟然有幾個人吹起了口哨,姿態(tài)相當輕浮放肆。
“哈哈哈——你們聽到了沒有,這個小女郎竟然問老子欠不欠草……”那個新兵笑得很囂張,張口也是葷話,一雙賊溜溜的眼睛瞄著姜芃姬的臉蛋和身體,敞開了胸懷,道,“老子欠吶,小女郎要在這里草么?”
主播竟然被反調(diào)戲了?。。?
直播間的觀眾氣得都想摔鍵盤。
:握草,這個死流氓敢意淫我家主播,掄起鞋拔子抽不死他!
:十五萬直播兄弟何在?跟隨本將軍一起,一人一口唾沫淹死這個叼絲!
:簡直不能忍,主播可是老娘的女神,這個叼絲從什么犄角旮旯出來的,竟然敢調(diào)戲女神,不剪了你小子的子孫根,踏馬不知道老娘的厲害。主播,不要慫,沖著這小子的臉打!打死了算我的!
相較于直觀眾激動的情緒,姜芃姬倒是沒什么反應,表情依舊冷淡,只是眼神有些危險。
她道,“嘖,那你可撐住了,別中途說不行哦?!?
說完,手中木槍以雷霆之勢沖上前,槍身繞開一抹弧度,從對方眼角貼著邊滑過。
啪——
槍身彈回,剛勁橫掃,未等對方反應過來,左臉已經(jīng)高高腫起。
攔、拿、滑、挑、絞……密集的槍影封了對方所有后路,勇猛矯健,連綿若細雨的攻勢砸在對方身上,不一會兒腦袋已經(jīng)腫了好幾圈。
對方只能雙手抱頭,不停喊著求饒,姜芃姬木槍一掃一挑,那人的身體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般向后摔去,咕嚕滾了一圈,摔得頭暈腦脹,最后還啃了一嘴的細沙和碎石。
接連兩個新兵被姜芃姬挑翻在地,眾人心中已經(jīng)生出了退意,暗暗懊悔自己嘴賤。
姜芃姬笑了笑,嘲諷道,“嘖嘖,新兵營就這么幾個垃圾?。俊?
她很少會將怒火表現(xiàn)在臉上,這不意味著她不生氣,只是想著如何報復回來而已。
在某些方面,她的心眼兒可不比針尖大。
“你這個婆娘,罵誰垃圾呢?”其他新兵也被開了地圖炮,心中氣憤。
覺得氣憤的新兵基本是認同女營是妓營,寥寥幾個新兵躲到邊緣,遠離戰(zhàn)圈,免得被波及。
典寅眼眸亮了亮,姜芃姬輕松挑翻兩個新兵的身姿,令他驚艷無比,好感度更是直線飆升。
“你也不到外面問問,女營是不是妓營!說妓營,還給面子了,不要給臉不要臉!”
“……就是,打仗本來就是大老爺們兒的事情,莫非你們以為自己入了女營,真的是幫人打仗?簡直笑死人了,要么乖乖在這里伺候男人,要么乖乖回家伺候男人,真以為自己會玩一桿槍,以后就能上戰(zhàn)場了……”
“……放心,以后哥們兒幾個會著重去關照你的生意,讓你明白明白什么叫女營!”
姜芃姬仿若未聞,用腳尖將新兵的腦袋撥開,露出一張腫了好幾圈的青紫豬頭臉。
她譏誚道,“你不是說挺耐草么,這么快就不行了?”
那個新兵只覺得全身上下都疼,爬都爬不起來,心中倍感羞辱。
姜芃姬冷漠地抬起臉,
她道,“戰(zhàn)場這個地方,只有活人跟死人,從未聽說過男人跟女人。你們這些軟腳蝦,提起來還沒二兩肉,還想上戰(zhàn)場殺敵?不如把新兵營改為**營,不用你們吭哧吭哧爬著去戰(zhàn)場,乖乖趴在床上,好好服侍其他兄弟姐妹們,省事省心又省力,你們看……這個建議如何?”
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