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怡看著傻乎乎的小家伙,低頭親了親她的小臉蛋。
“溫總要是有瑜瑜一半可愛就好了。”
黃粱:“……”
“所以,要怎么哄?”曲怡梳著小家伙的頭發,小家伙松了口氣,見兩人沒注意她,偷偷的倒了顆水果糖出來,再小心翼翼的剝著紙。
黃粱按了按眉心:“溫總喜歡酒,你自己看著辦。”
曲怡低頭沉思,看著那顆剝好的糖,一手拿起塞進自己嘴里,嚼著。
小家伙看著空了的手心,仰起頭,眼淚差點掉出來。
曲怡關好糖罐,又揉了揉她腦袋:“你不能再吃了。”
小家伙爬出曲怡懷里,縮在沙發角落,趴在抱枕上,委屈了。
蘇余拍完廣告回來接小家伙,忽然發現她又焉了。
“怎么了?”
“糖,沒吃。”小家伙委屈著。
蘇余不明所以,以為是曲怡他們不給她糖吃,她揉著她腦袋:“那我們晚點吃。”
小家伙點了點頭,心里算了算,驚喜發現自己這周似乎可以多吃糖了。
曲怡看著奸詐的小家伙,她覺得她明白怎么哄溫許了。
當天晚上,曲怡提著瓶她那最貴的酒敲開溫許的公寓。
溫許剛好應酬回來,正打算去洗澡,門一開,就看到曲怡提著瓶酒站著。
他看著那酒,抿了下唇。
“溫總,我珍藏的,送您。”
溫許皺眉,微微不解,一手困惑的伸出,接住紅酒。
“你專門來送酒?”
曲怡看著那酒,學著小家伙委屈表情:“嗯,送您的,這是我最愛的酒。”
溫許看著那表情,猛的打了個顫,她舍不得還來送酒?
他腦海中浮現她對著一中年女人陰冷表情。
溫許連忙道:“那……那你進來一塊喝吧。”
曲怡:“???”
難道不是該從她委屈的表情中讀出她對他的重視嗎?
曲怡茫然的踏了進去,溫許的屋子干凈整潔,風格冷清,她坐在靠窗的沙發上,等著溫許去拿杯子,一屁股坐到一遙控板,一旁窗簾自動拉開,整座城市燈光璀璨,盡收眼底。
溫許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曲怡坐了他平常最喜歡的地方。
溫許看著那背影,心頭微慌,她既然舍不得,那又為什么來送?
之后,曲怡幾乎隔三差五來送一瓶,溫許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喜歡上了他的房子。
曲怡看著日漸消瘦的銀行卡數字,心痛之余,驚喜了,她每天送酒,再陪溫總喝酒,似乎把他哄的心花怒放?
最近他一有空就帶她出去認人,已經一個月了。
今天,溫許再次帶上她去參加一集團千金的生日宴,曲怡去的路上還高高興興,一路照著鏡子,確定自己妝容得體。
溫許一旁撐著個下巴看著她在那擺弄頭發,很想說句,夠漂亮了,別弄了。
結果,剛到人家別墅,曲怡沉默了。
溫許站在車邊,不解著:“曲怡,下車。”
曲怡端坐在車內,懶懶的靠著:“溫總,我覺得您這回該換人帶了。”
溫許抬手看了眼手表:“快下來。”
曲怡一動不動,一副要讓司機把她送回去的模樣。
“都一個月了,您再不換人,公司流都要滿天飛了。”
溫許站在車邊:“嗯?”
曲怡淡淡的看向他:“您不知道嗎?他們都在說您看上我了,準備讓我做您的情人!”
溫許嘴角輕抽了下,公司那幫人該整頓了。
他怎么可能看上曲怡?
他更喜歡乖一點,溫柔一點的姑娘。
他從車后繞過,打開,車門,里頭曲怡一雙眼睛困惑的看著她。
溫許彎腰,嘗試將她拽出來,曲怡大驚,連忙雙手抱上前座,死活不肯就范。
溫許抬手揉了揉額頭,他不明白,明明之前都乖乖配合的人,今天怎么抵觸情緒這么大。
他再次彎腰,一手扶住曲怡的肩膀,一手從她膝蓋穿過,曲怡嚇了一跳,抬手就要推他。
然后就這么猝不及防的被溫許一把抱了出來,曲怡雙手拽住他襯衫。
“溫……溫總,你要做什么?”
溫許低頭看著總算知道驚慌失措四個字怎么寫的曲怡,笑了下,示意司機趕緊將車開走,免得懷里這個又跑回去。
司機愣了下,連忙開車走人,曲怡看著開走的車,氣到了,一拳捶向溫許胸口。
溫許吃痛,立馬將她放下,曲怡理了理衣服,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的進去。
溫許一手揉著胸口,看著前方氣呼呼的背影,淺笑了下。
她最近脾氣是不是越來越大了?
別墅內,方承正細心呵護著未婚妻于倩兮,讓她別喝太多酒。
于倩兮依偎在他懷里,笑著:“就你管的多。”
方母欣慰的看著一對璧人,正打算跟倩倩她父親說個話,就見人家理都沒理她,徑直向門口迎去。
門口,溫許帶著曲怡進來,曲怡一手搭在溫許腕間,笑容得體。
方家的人臉色突變。
“話說,溫許最近帶曲怡的次數是不是有點多?”
“對啊,已經連著好幾次了。該不會是看上了吧?”
“溫許之前不是跟那蘇暖鬧的轟轟烈烈的嗎?還以為他喜歡的是蘇暖那款。”
方母聽到周圍的議論聲,嚇的臉色不太好,曲怡那種女人,怎么會被那種人看上?
索性,下面就有人接道:“終究是男人,玩玩的話自然是更喜歡曲怡這種款。”
方母一聽,安心了,鄙夷的看向那邊冷艷的女人,就知道以她那狐媚長相肯定會不安分,還好她兒子及時懸崖勒馬。
于總生意能做到這,自然不會像其他人一樣沒眼色,這種小輩生辰宴,霍家那位不會來,但溫許能來就是給他們面子。
曲怡現在擺明了是溫許的心頭好,他該給的尊重依舊會給。
他迎上去跟溫許寒暄了下,轉頭對著曲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