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殷父的糾纏
趕走幾個小流氓,看著狼狽不堪的殷子淇,上身的外套已經(jīng)被扯成布條形狀,夜晚的寒風(fēng)凜冽而過,殷子淇嘴角已經(jīng)慢慢開始泛烏。唐星海連忙脫掉自身的外套,包裹住殷子淇嬌弱的身軀。
感受到還在微微顫抖的殷子淇,唐星海捧住她泛白的臉蛋,輕輕為她擦去還未干涸的淚痕。用一種很憐惜溫柔的聲音輕輕道:“好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開始可能因?yàn)楹ε拢屗櫜患叭タ紤]許多,如今見到唐星海如此曖昧的動作和關(guān)切的話語,殷子淇微微顯得有點(diǎn)尷尬,臉上露出一絲小女孩特有的嬌羞。但是心中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如喝了蜂蜜一樣甜甜的。這種感覺讓她流連忘返,不自覺的失去了逃離開去的勇氣。
等到殷子淇情緒穩(wěn)定下來,唐星海牽著她的手,很小心的向她問道:“子淇,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在街上!”
這是唐星海的疑惑,按說差不多深夜十一點(diǎn),她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些比較偏僻的街道上。不管怎么樣,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其實(shí),這并不是唐星海八卦,而是今晚如果不是那么恰巧,剛好遇到唐星海在天橋上發(fā)呆,然后漫無目的在街上游蕩,也剛好聽到殷子淇的呼喊。要不是這樣,今晚的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以殷子淇的性子,被這些小混混侮辱過后,還會有勇氣在這個大染缸的社會生存下去嗎?
按照唐星海對殷子淇的了解,唐星海給出答案肯定是不會。這種情況和她為了救母親自愿賣身是完全兩個思想極端,唐星海不認(rèn)為殷子淇能夠忍受和忽視。一個是重孝的報恩,一個卻是被盡情的摧殘和侮辱。在意義和思想上兩者是不可同日而語。
“我我”殷子淇眼神躲閃,不敢直視唐星海的目光。吞吞吐吐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她心中很想解釋,她怕唐星海誤會她是那種不正經(jīng)的女孩子,深更半夜還在街上瞎轉(zhuǎn)悠。可是,又卻是不想將這件事告訴他,不然非得給他添麻煩不可。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難之隱?”看到殷子淇虛心的眼神,以及吱吱嗚嗚開不了口,多半是有什么難以啟齒或者難之隱。想殷子淇這種性格的女孩,越是這樣,反而讓唐星海愈發(fā)的擔(dān)心。
似乎感覺到唐星海語氣中的強(qiáng)硬,殷子淇很難在新生抵抗,更重要的是,她害怕唐星海生氣,似乎是在乎他會不會因此生氣。所以,雖然躲躲閃閃,但是殷子淇還是將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道:
“是這樣的,我剛剛服侍玩媽媽,正準(zhǔn)備休息,便接到一個陌生電話。一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告訴我,說爸爸在他們手中,說是欠他們的錢,讓我拿錢去贖人。我”
“哎你是不是不忍心,便決定獨(dú)自一個人前往。”唐星海自然知道殷子淇心中的想法。雖然他無情無義,但始終還是親身父親,多半是受到威脅,心生不忍,便決定前去贖人。至于錢嘛,在殷子淇眼中沒有多少概念,單純的她,想到一萬兩萬應(yīng)該夠了。
對于殷子淇的善良和天真唐星海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真要他說她一頓,或者臭罵她,對于這樣善良重情義的女孩,唐新海還真忍不下心,罵不出口。于此同時,唐星海時真的好擔(dān)心這個看似柔弱卻無比剛強(qiáng)的女孩子。她這樣冒冒失失跑去,先不說錢不夠不夠,倒是她老爸再一次見錢眼開,將她賣了,到時候她就是跳進(jìn)火炕。
看到唐星海臉上連續(xù)變幻的表情,以及他苦笑的搖搖頭,殷子淇埋頭根本不敢正視唐星海,但是又正如唐星海所說,本來上一次就已經(jīng)劃清界限,他那種人,本不應(yīng)該去同情和憐憫。但是畢竟血濃于水,他始終是自己的父親,無論如何也不忍心見死不救。因此一接到電話她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決定親自前往一趟,幫他還債。
“你一人前往,那將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還。”唐星海卻是十分清楚,按照殷子淇身上那點(diǎn)銀子,去了鐵定解決不了事情,只會弄巧成拙,到時候?qū)⒆约阂操r了進(jìn)去。既然再一次被自己遇到,還能怎么辦,只能陪著她走一遭。
在唐星海看來,還是上一次自己太過仁慈,沒有給殷父留下深夜的印象,他似乎根本沒有將自己的話當(dāng)真,只怕還指望自己釣了一個金龜婿,榜上大款了。既然這樣,倒不如親自前往,趁著這一次將事情徹底解決。不然,以后總會帶來許多麻煩。他總不可能天天守護(hù)在殷子淇的身邊。因此,唐星海拉著殷子淇,鄭重道:“我陪你一起去吧!關(guān)鍵的是,一會兒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要聽我的!”
“嗯”又要麻煩他,對此殷子淇心中難免多少回產(chǎn)生一絲愧疚。不過聽到唐星海要陪自己前往,她心中卻又矛盾的升起一絲甜蜜。人總是這樣矛盾,女人就更甚之。
事實(shí)的真相,真如唐星海猜測那般。當(dāng)日為了二十萬,殷父口口聲聲答應(yīng)唐星海的條件,可是心中卻壓根兒沒有將唐星海的話當(dāng)一回事兒。自己的女兒綁上這樣的大款,自己釣上這樣的金龜婿,豈能就這樣善罷甘休,還不合理利用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