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水閣一間空房里,諸葛亮滿臉怒色,斥責(zé)兩位摯友,“你們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我把你們當(dāng)做朋友,你卻當(dāng)我是木偶么?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竟然連我的婚姻大事也要替我安排,如果我不愿意,這讓月英姑娘怎么見人,你們替她想過嗎?”
諸葛亮背著手在房間里疾走,越想越氣,“還有那個劉璟,我和他素昧平生,他憑什么管我的事,你們也糊涂,竟然讓他來參與此事。”
徐庶和崔州平面面相覷,他們感覺諸葛亮的語氣已經(jīng)松了,他居然替黃月英考慮,那說明他心中還是有黃月英,現(xiàn)在只是面上過不去,只要把他面勸服,那這件事十有**就成了。
“這件事我們一定會正式向你道歉,但現(xiàn)在你一定要考慮一下黃姑娘的感受,她對你一片癡情,現(xiàn)在她有了希望,你卻要親手?jǐn)財嗨南M酌鳎阌谛暮稳蹋俊?
諸葛亮臉一板,“這是你們?nèi)堑牡湥銈冏约喝ヌ幚恚c我何干?
他袖一甩,轉(zhuǎn)身就走,徐庶和崔州平慌忙拉住他,“孔明,你千萬不能走!”
就在這是,門外傳來一聲咳嗽,蒯越走了進(jìn)來,“出了什么事,為何這般吵鬧?”
人立刻安靜下來,一起躬身施禮,“參見蒯公!”
這時,徐庶目光一瞥,現(xiàn)劉璟就在站在諸葛亮身后的窗外,向他招手示意,讓他離開,徐庶悄悄拉了一下崔州平,兩人慢慢退了下去。
房間只剩蒯越和諸葛亮兩人,蒯越一擺手,“我們坐下說話吧!”
諸葛亮的大姊嫁給了蒯祺,說起來,蒯越確實是他的長輩,而且蒯越又是荊州第號人物,諸葛亮必須要給他這個面。
他和蒯越坐了下來,蒯越看了他一眼,這才溫和地說:“其實和黃家結(jié)這門親對你是利無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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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外的走廊上,劉璟和徐庶、崔州平人焦慮不安,就不知道蒯越能不能說服諸葛亮。
徐庶嘆了口氣,“這件事若成了,我得出去躲一躲,要不然真不好意思對面孔明。”
“那就跟我回博陵吧!”
崔州平笑了笑,“正好我二祖父下月要過八十壽辰,元直不如和我一起回去?”
徐庶搖搖頭,“眼看河北大戰(zhàn)即將爆,這時候跟你回博陵,恐怕兇多吉少,我不去。”
“不去博陵,就跟我去柴桑吧!”劉璟在一旁笑道。
“去柴桑做什么?”
“陶姑娘的祖父也是過壽辰,特地邀請我去做客,元直兄不妨與我同去,”
徐庶想到劉璟和陶湛的關(guān)系,不由微微一笑,“若璟公不嫌我礙眼,可以去柴桑一游。”
這時,門開了,蒯越和諸葛亮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蒯越滿臉笑容,諸葛亮卻陰沉著臉,帶著一種無奈的表情,
蒯越呵呵一笑,“我和孔明去見黃公,你們幾位自己忙去吧!沒你們的事情了。”
劉璟人大喜,這就是意味著蒯越說服了諸葛亮,這門婚事成了,人連忙上前恭喜孔明娶佳婦。
諸葛亮雖然最后被蒯越勸服,表示愿意將錯就錯,迎娶黃月英,但心中卻為不舒服,拉不下這個面,對他們?nèi)耸冀K不睬,板著臉,跟著蒯越向貴客堂而去。
盡管諸葛亮態(tài)冷漠,但人卻毫不在意,不管怎么說,只要諸葛亮肯娶黃月英,就算諸葛亮拿刀追殺他們也無妨,人喜笑顏開,又約好時間喝酒慶賀,這才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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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漸漸到了下午,在內(nèi)院休息的女眷也陸續(xù)來到前堂,黃家宅院里更加熱鬧異常。
在梅園靠山墻的一座亭里,劉琮悶悶不樂地飲酒,在他身旁,除了蔡瑁之蔡逸外,還有一名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公,此人正是黃祖長黃射,昨天剛抵達(dá)襄陽。
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站在一名年輕的青衫男,手執(zhí)長劍,目光冷淡,身體異常干瘦,就像一棵成精的千年古藤,他始終跟在黃射數(shù)步外。
黃祖有兩個兒,長黃射在荊州也名氣很大,不僅才較高,武藝也不錯,堪稱武雙全。
次黃勇武藝高強,和其父黃祖一樣脾氣暴躁,而且兇狠殘暴,很難與人相處,而黃射卻陰險狡詐,頗有計謀。
當(dāng)年名士禰衡和黃射關(guān)系交好,卻因為得罪了黃祖而被處死,天下一片嘩然,黃氏父成為千夫所罵。
正是因為這件事,黃射已經(jīng)兩年沒有來襄陽,這一次是受其父黃祖所派來襄陽公干,黃承彥看在同是黃氏家族的份上,給黃射送了一份請柬。
黃射手搖一把羽扇,正和蔡逸下棋,他瞥了一眼劉琮,微微一笑問道:“琮公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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