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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酒館位于長安城南,是一座占地五畝的大酒館,由座建筑組成,可同時容納兩人就餐,因為其地段好,加上酒館內布置考究,菜肴味美,使酒館在長安內富盛名,被譽為長安第一酒館。閱
每天都會有長安的達官貴人和名門望族前來就餐,甚至很多商人也慕名前來,生意十分興隆,不過基本上無人知曉這家酒館的真實背景,只知道它的東主是南陽郡的一個大商人,誰也想不到它的真正東主卻是荊州陶氏。
這天中午,望月酒館和往常一樣生意興隆,客人絡繹不絕,一名十余歲的男來到了酒館前,他便是羌王之的隨從姜囧,今天應朋友之邀來酒館小酌。
姜囧年約十歲出頭,身材頗高,長得十分壯實,但又不顯得粗魯,舉手投足之間有一種溫爾雅的氣質,他雖然是羌人,但幾代人之前便已經漢化,他和普通漢人沒有什么區別,而且武雙全,才華出眾,若不是馬超之亂,他也絕不會逃去涼州。
姜囧走到酒館前,稍微猶豫了一下,對一名迎上來的酒保拱手道:“和朋友有約來此小聚,我朋友姓楊,不知可有訂位?”
酒保一愣,連忙問道:“客人可是姓姜?”
“正是!”
酒保連忙陪笑道:“楊書佐有訂房間,請姜先生隨我來。”
姜囧欣然點頭,他正是和郡衙書佐楊云約好來這里喝酒,他便跟著酒保進了酒館,酒保領他進了左面的配樓,直接上了樓,這讓姜囧心中有些奇怪,怎么訂的房間這么偏僻?
樓幾乎沒有客人,他們走到盡頭,酒館指了指盡頭的房間,“就是這里,請吧!”
姜囧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門走了進去,進了房間,他頓時愣住了,只見房間里坐著人,右面之人是他朋友楊云,而左面之人是一名士,身著儒袍,神態悠閑.
但坐在正面之人濃眉大眼,身材魁梧,雖然頭戴平巾,卻有一種威猛之氣,姜囧只覺此人十分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他心中有些疑慮,后退了一步,兩名身材魁偉的大漢卻雙手叉胸堵住了門口,姜囧感到一陣不安,他盯著人問道:“你們要做什么?”
馬岱擺擺手笑道:“姜先生請坐,我們沒有惡意。”
姜囧越發覺得此人面熟,但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他遲疑一下,走上前坐下,“你們有什么事?”
馬岱從懷中取出一支青銅鑄成的短箭,放在桌上,推給了姜囧,笑瞇瞇道:“姜先生應該認識這支箭吧!”
姜囧頓時愣住了,他當然認識,這是南宮的青銅箭令,用于集結羌人各個部落,又叫羌王令,他慢慢拾起令箭,仔細看了看,目光注視馬岱,“你是南宮羌王派來之人?”
“正是,不過我的真實身份是漢軍校尉,在下姓馬,我們應該見過。”
“你是”
姜囧忽然認出了眼前之人,竟然是馬超之弟馬岱,他頓時又驚又怒,霍地站起身,怒視馬岱:“原來是你!”
馬岱也站起身,向他拱手道:“韋康之事我很抱歉,不過姜先生應該知道,我的兩個侄兒和大嫂都死在韋康手中,我們并非無緣無故殺人。”
姜囧原是天水郡守韋康的幕僚,受韋康之恩,他親眼看見韋康全家被馬超手下殺害,雖然不是馬岱下手,但馬岱是馬超之弟,他也脫不了干系,姜囧想到當時慘狀,他氣得胸膛劇烈起伏,死死盯著馬岱,眼中噴射出怒火。
這時,旁邊楊云連忙起身勸道:“姜兄先息怒,馬將軍現在是漢軍校尉,這次是受羌王之托來長安。”
姜囧目光又落在桌上的青銅令箭上,他忍住了心中怒火,又緩緩坐下,冷冷問道:“有什么事請說吧!”
馬岱也坐了下來,肅然道:“我是受羌王之托,特來救小王離去,我知道姜先生對我有宿怨,但現在是公事,希望先生不要因私廢公,有什么怨恨,等完成正事后我們再談。”
姜囧漸漸冷靜下來,他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奧秘,這必然是劉璟要拉攏羌王了,而南宮也愿意靠向劉璟,所以才會有漢軍校尉來救南宮伯玉之事,其實姜冏也很擔心南宮伯玉和自己兒的安危,尤其他不愿意自己的兒姜維也成為人質,永無出頭之日。
姜冏低頭沉思良久道:“要救走伯玉并不容易,且不說有人看守,就算離開郡衙,又怎么離開長安和關中?”
馬岱見他已有合作之意,不由大喜,連忙道:“離開關中我們有辦法,關鍵是要離開郡衙,姜先生可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