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吵吵嚷嚷的,我剛從主殿過來,在路上就聽說這里出事了,是什么事情,讓你們這么多人?”
榮華仙君蹙眉。
聞,扶桑仙君有些為難,但是她再三思索,最終還是決定把此事告知,于是,她就把剛剛的事情,跟榮華仙君都說了一遍。
聞,榮華仙君倒是沒有第一時間相信,他面色不改,只道:“若真如你們所說,她這般作為,確實是可恥,但是,證據在何處?若沒有證據,口空無憑,不可定罪。”
“爹爹,這還用證據嗎?這么多人都看見了!花女官跟她的仙娥們,可都看見了!這還能有假嗎?”
容月凌抿唇,她上前一步,嘆息道:“爹爹,我知道你很難相信,但是,姐姐她長在外頭,可能被外頭那些野仙給帶壞了,也沒準呢。”
“這仙界啊,仙人們的孩子多了,關系也就亂了,可不是人人都如我跟阿衍這般品行端正。”
“她做出這樣的事情,錯了是錯了,我們也體諒一些,若不然,此事就先暫且瞞下,我們瞧瞧她日后的行事如何,再行定奪可好?”
這一番話,好的壞的全讓容月凌給說了。
讓人想要反駁都找不出半點不對。
容華仙君蹙眉,他沒立即應聲,而此刻,卻是有一道清麗的話音傳來:“各位,我人都不在,你們就這么堂而皇之的給我定罪,是不是不太好?噢,對了,你們沒有證據,我可是有的。”
葉翡聽得差不多了,就慢悠悠的從角落里出來了。
她手上拿著一塊留影石,笑著道:“大家想不想看看證據?”
女子緩緩現身,一襲白衣如雪,雪膚皓齒,唇紅如朱,艷色無雙之刻,周身氣息清冷,這般極為濃艷和極為冷淡的氣質交織,讓她渾身上下都透著神秘。
看不清,道不明。
一眼,便可讓人見之不忘。
在場眾人都愣住了。
除了原先已經見過她的人,此時此刻,扶桑仙君跟容華仙君都愣住了。
柏衍眼底劃過了一抹驚艷。
容月凌咬牙切齒。
葉翡上前一步,落落大方的沖著容華仙君和扶桑仙君行了一禮,這才道:“我是容翡,今日方入蘅蕪殿,尚未來得及拜見兩位,委實失禮,還望兩位見諒。”
“不過,除卻此事外,我覺得有必要的是,先解決一下殿中人的問題。”
“容華仙君,你手下的人,惡意陷害我,污我名聲,欲毀我清白,有礙我的前途,此三罪具有,不知仙君,當如何處置?”
葉翡動作從容,姿態優雅,語簡潔大方且犀利,這么看都不像是沒見識的人。
容華仙君遲緩了好久,這才道:“你是容翡?”
“是。”
葉翡點頭,她笑盈盈的回應,而后道:“仙君,你還沒回答我,您要如何處理她們?”
“容翡!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們陷害你?你別血口噴人!”
花芊芊察覺不妙,連忙辯駁。
她額頭的冷汗都下來了。
周圍的仙娥更是辯解:“就是,我們可沒有陷害你!你別血口噴人!”
“就是!你別胡說八道!”
“你說我們陷害你,你有什么證據!要是沒有證據,光憑你空口白牙,我們可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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