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他只能請師尊來了!
“息怒。”
綠衣女子悄無聲息出現(xiàn),她的態(tài)度不似以往囂張,此刻看上去竟還有兩分為難!
她故作為難的思考了片刻,最終嘆息道:“對不住,其實(shí)前兩日國師看見你下跪,便知道你求藥心切了,并且看在仙尊的面子上,她已經(jīng)入宮為你向陛下尋藥了,只是……”
綠衣女子欲又止。
鳳慈面露不解:“只是什么?”
“只是,入宮尋藥時才發(fā)現(xiàn),那血烏,前些日子已經(jīng)有人來借過了,好像是你們修仙界,南宮家族,他們的少主前段時日因?yàn)槿ど瘾F,傷了身體,使了多種靈藥都不曾見效,故而來我朝中尋藥。”
綠衣女子為難:“國師大人知曉后,生怕藥沒了,從而開罪了你們九遙峰,得罪云寒仙尊,于是親自去南宮家取,卻不料南宮家賴著不給。”
鳳慈聽著,眼皮狠狠一跳,他心中覺得有幾分怪異,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只能繼續(xù)問:“那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我們生怕國師大人吃虧,已經(jīng)派人前去接應(yīng)了,你知道的,南宮家跟北辰家關(guān)系匪淺,他們膽敢扣下被我朝國師,必然是有所依仗,他們不敢殺我國師,只是那藥,可能就說不準(zhǔn)了。”
綠衣女子無奈嘆氣,說著,她還親自將鳳慈扶了起來,道:“我們這幾日并不是故意不理你,只是實(shí)在是分身乏術(shù),你若是不信,現(xiàn)在可以趕去南宮家瞧瞧。”
“你沒有騙我?”
鳳慈冷冷的凝視眼前人,三日冷落過后,跑來跟他說,藥不在這里,在南宮家?
這讓人如何相信!
“此事千真萬確,我絕不敢有任何欺瞞!你若不信,可以去看,若事實(shí)不是如我等所說,你大可以回來問罪,我們帝都就在這里,難道還能跑了不成?”綠衣女子說著,繼續(xù)道:
“再說了,你可是云寒仙尊的弟子,仙尊的實(shí)力誰不知道,我們得罪了誰,也絕不可能會得罪云寒仙尊啊!”
這前面的話,鳳慈半信半疑,后面的話,他卻是信了。
她說的沒錯。
天底下,誰敢忤逆他的師尊?
“既是如此,我現(xiàn)在就去南宮家一趟,若是事實(shí)真如你們所說,此事就暫且作罷,若是你們敢騙我,那就后果自負(fù)。”
鳳慈的耐心已經(jīng)到了極點(diǎn)。
此刻,他放下狠話后,便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南宮家!
那藥,絕不能被用完!
鳳慈匆匆忙忙離開,等人走后,一個黑影出現(xiàn)在綠衣女子身邊,影護(hù)法瞧著人離開的背影,皺眉道:“這樣說真的沒有問題么?”
“這是國師大人交代的,能有什么問題?藥,我們說借給南宮家那就是借了,南宮家要?dú)⑽覈鴩鴰熞彩钦娴模瑖鴰煷笕藥е`藥打算回來交給此人也是真的,只不過路上被人攔住了而已。”
綠衣女子唇角弧度上揚(yáng):“何況,阻攔國師的,也是他們九遙峰的人,他們自己樂意互相殘殺,誰能管得住?”
“說的也是,不過,此事會不會過于順利了一些,他就這么輕易相信我們了?”
云寒仙尊的弟子,這么好騙么?
“若是平常,肯定騙不了,不過現(xiàn)在可不一樣,關(guān)心則亂啊,誰不知道,當(dāng)年不昆山鬧的事情,而今師妹好不容易回來了,又再度面臨生死難題,他怎能不急?”
人一旦急了。
就會喪失理智分寸。
關(guān)心則亂。
他不上當(dāng),誰上當(dāng)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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