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侍衛不像外頭那些普通侍衛,從他們的面部表情和站立姿勢、散發的鐵血氣息,能看出這是邵華池最精銳的士兵。
院落里包含會客、機密、聚會等私密性極高的部分,是每個主子最重要的地方,傅辰微微凝眉,沒說什么。
現在瑞王不在府里,邵華池為何將自己帶到這個地方。
但他相信以景逸的才智還不至于犯如此淺顯的失誤,說到底他相信的不是景逸,而是瑞王看人的眼光。
景逸七歪八拐一路領著傅辰來到一間緊閉的門廊前,低聲道:“這里是小書房,是王府建成后王爺午憩的地方,雖然從未說過這里不能入內,不過所有人都將它默認為禁處。”
“你帶我來這里,是為了讓我犯忌諱?”
景逸搖了搖頭,“我也是偶然進入過一次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當年的震撼直到如今還歷歷在目。”
傅辰瞳孔微微一縮,聽景逸的語氣,就好像這里與自己有關一般,勉強抑制住后退的沖動。
“你不是好奇我羨慕你的原因嗎,這里會給你答案的。”
景逸抬起手準備推門,卻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阻止,抬頭就是傅辰那不明意味的臉,“你在害怕?”
他可從未見過這個膽大包天連王妃都敢勾引的太監有害怕的時候。
傅辰有一種說不清的預感,似乎這扇門打開后,會有什么發生他也預料不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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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藥丸隨著男人不容拒絕的舌,抵送入阮綿綿的喉間,咽喉的異物連拒絕都做不到,混合著兩人的唾液不自覺吞咽下去。
沖鼻的血腥味彌漫口腔,阮綿綿咬的狠,幾乎要把到口的肉咬掉似地,白霄清明的眸子像是長輩溺愛的望著兒子,眉頭動都不動。
在碰到兒子臀部時,將一把微型手.槍不著痕跡的塞入褲袋中,殷紅的血從兩人相交的唇溢出來。
這段時間,父子兩相處就像是站在一條微妙的支線上,底下是深淵,前路渺茫后不可退,兒子的一舉一動就像一根細細的線在牽著他所有神經,那根線有點風吹草動他都草木皆兵,折磨著他搖搖欲墜的理智,他以為自己有足夠隱忍的自制力,將所有的行限定在那個框框里,事實上他也做到了。
兒子對他而,是唯一的例外。兒子一次次抗拒將他的隱忍步步瓦解,體內洶涌的占有欲快撕裂他努力想要維護的表象,屆時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來。
他需要用什么,來安撫兒子的消極抵抗,來安撫自己過于壓抑的心,繼續維持這微妙的平衡,至少不能將孩子嚇跑。
但沒有人來教白霄如何當個稱職的父親,更沒有人教他怎么追求一個人,白展機是他所有的第一次,他只能用如白紙般的經驗去解決,只要讓兒子放松下來,那么接下去就有能緩解兩人關系希望的可能,這一切的顧慮讓他同意了這場聯姻。
這或許卑鄙,但卑鄙又如何,他白霄從來就沒善良的時候。
從有生理需求起,白爺就從來沒有克制過,就算他沒有需要,也有人前赴后繼的求著他的親睞,但兒子是需要他精心呵護,不是一逞欲.望的對象,他不介意用一輩子將現在吻著的男子囚著,只是現在的時機還沒成熟。
他沒想到,會有人比他還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在這種地方出手,如果不是通過通訊器知道短短的幾分鐘里外面的護衛隊死傷過半,他也不會認為這場暗殺行動是爭對自己的。而且從一系列的布置來看,背后的人籌備了些時候,就等著這場宴會將自己滅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瘋子,會這么不顧及到場的人員,在這里開火?連□□易家的面子都不給,腦海中隱隱有幾個可疑對象,但似乎都不像。但不論發生什么事情,兒子必須安全。
在兒子腰上點了一記,腰間一軟,阮綿綿不自覺松開了牙齒。
“你給我吃了什么?”阮綿綿憤恨的瞪著白霄,滿腔的怒意像是嘴角的殷紅一樣灼人火燙。
白霄不語,緊抓著阮綿綿的手,在宴會廳燈光亮起的一剎那,他回望著宴會廳四周的中央空調,源源不斷的輸送著冷氣,像是一把鐮刀閃爍著死亡的光芒。抿著的嘴像是崩成一道線,隨著一群保鏢的掩護,兩人一路退到了宴會一處不被注意的死角。
突然貼在阮綿綿的臉龐邊,壓低的音量帶著別樣的魅惑,“保持你現在的憤怒,再困也不能昏過去,不管待會發生什么事都不要回來,走出會場,外面有人會接應你。“
“你……!”
“聽話,快走!”白霄壓低聲音,緊繃的聲音像是一條快要崩斷的弦。白霄這么些年見過的生死陣仗加起來也比現在多,但這卻是他第一次這么緊張,只要一想到兒子有一點危險,他的心臟像是被碾碎戳爛般的痛。
“你們,都跟著展機!必須確保他的安全!”白霄凌厲的盯著裝扮成侍者的幾個保鏢,突然視線在一個保鏢身上停駐了一會,輕斂著眉將情緒遮了去。
“不行,主,您身邊的人太少!我們怎么能……”那保鏢被白霄盯得嚇的臉色一白。忙說道。
“我們的人手只夠護送一位…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少主再重要也沒您……”
“主,絕對不行!”其他人也是不愿意,白家只要有白霄,至少還能輝煌幾十年,加上他們一個個都是死心塌地跟著白爺,誰都不想為了個繼承人而撇下白家支柱。
繼承人可以再有,但白霄只有一個。
突然間,幾個保鏢都住了嘴。
只見空中閃過一道華麗的弧影,第一個說話的保鏢就應聲倒下,阮綿綿沒料到白霄會突然發難,但他更驚詫于白霄的身手,或許十幾年或許二十幾年沒有人親眼看到過白霄出手,但阮綿綿肯定,這絕對不是白霄真正的實力,原來從頭到尾對自己,白霄都在放水,真是個可笑的父親,誰會想到道上的白爺真是個真心寵兒子的父親。
白霄這無聲無息的一刀,不僅阮綿綿沒料到,就連保鏢也一樣,但他們到底追隨白霄多年,知道白霄絕不會無的放矢。
白霄冰冷的視線宛若實質,沒人敢反駁。
眾人不敢再規勸下去,他們不怕死,更怕白霄的摒棄。或許在白主心中,少主是比他自己更重要的存在。
“帶你們少主走,要是他出事,你們都不用再回來!”白霄的命令不容有二,大部分保鏢咬牙聽命護送白展機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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