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舞毫不退縮的跟冷雪瞳對視著,捂著小嘴就笑開了,“哎呀,我又沒說誰,某人自己要對號入座那我可不管。”
冷雪瞳的語氣寒冷的好似那萬年不化的雪山,“看來你還不明白,在你從這學校出去之前,我依然是學生會長,我有一百種方法治的你喊媽媽。”
出于感知危險的本能,夏新警惕的后退了一步,他仿佛看到了兩個女人眼神之間冒出了刺眼的火花,這是殺氣。
一聽冷雪瞳這么說,舒月舞臉色變了變,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卻是強撐道,“裝吧,都快畢業了,當我怕你,某人真該慶幸,高校選學生會長的制度就是寬松,平胸都能上位。”
“就是不知道,到了大學,還能不能這么寬松了,不過這種事也說不準,畢竟到時候大家都成長了嘛,平胸說不定反而會成為稀缺資源大受歡迎呢,至于能不能再當學生會長就難說了。”
都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舒月舞這一下直刺要害,真的是入木三分。
冷雪瞳臉色一變,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眼神也更加冰冷了,恨不得把舒月舞給凍僵了。
夏新下意識的看了眼冷雪瞳僅有微微起伏的胸口,再看看舒月舞飽滿動人的波濤,果然形成鮮明對比。
這一對比也惹來冷雪瞳的冰冷的視線,嚇得夏新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向了別處。
舒月舞渾然不懼冷雪瞳,忽然一下抱過了夏新的肩膀,笑嘻嘻道,“夏新啊,你知道嗎,我表妹啊,前幾天還跟我抱怨,以前的文胸都不好用了呢,后來一查,原來是升了一個罩杯,到b罩杯了,真是可憐,你知道我表妹幾歲嗎,14歲呢,真的好可憐,升的太快了,這下以前的都白買了,不能用了。”
“要是像某人就好了,8歲到18歲沒變過,從來不用擔心更換的問題,真的是十年如一日,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衣服了。”
舒月舞真的太壞了,居然學著步步高點讀機的廣告語說話,還用一種可憐的目光瞥著冷雪瞳的胸口。
真是太損了。
冷雪瞳雖然有完美的女神面容之稱,可胸部實在有點遺憾,但也沒人敢這么當面說她。
要說斗嘴,伶牙俐齒,只怕兩個冷雪瞳加起來都不是舒月舞的對手。
冷雪瞳眼睛一瞇,把注意力放到了夏新身上,“夏新同學,跟我去搬個東西。”
“不許去。”舒月舞抱著夏新的胳膊,不許他走,“讓她自己搬去。”
自己的男伴要是被對方搶走了,自己面子還往哪擱。
冷雪瞳嗤笑一聲,“來不來你自己看著辦。”
話語中自然帶幾分威脅的味道。
說完率先走掉了。
夏新不得不對舒月舞解釋了句,“她是學生會長啊,我不去不好吧,額,下次再聊吧。”
“哼,”眼看著夏新快步跟了上去,舒月舞氣得跺腳,好半天又想了起來,“咦,兩人又不同班,冷雪瞳為什么知道夏新的名字,估計班級里都沒幾個記得夏新名字的,何況學校”
冷雪瞳叫他搬東西,夏新哪敢不跟,就是扛10袋麻袋去碼頭他也得上啊,只要他今晚不想睡大馬路的話
兩人一直來到了教學樓二樓的圖書館,在角落一起把一些舊的沒用的書放到箱子里。
夏新看了看書上老舊的灰塵,說,“我來吧,你看著就好。”
冷雪瞳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我什么都做不好,只有你做的好嗎”
“額,不,我也不是這意思。”
他是看冷雪瞳一雙白嫩如雪的小手,指節修長,纖細精美,特別漂亮,總覺得這么美好的事物,要是讓這些灰塵給玷污了,會是一種浪費。
當然,這話他可說不出口。
兩人合力搬著書籍。
冷雪瞳仿佛隨口的說道,“看起來,你跟舒月舞關系很好啊。”
夏新也沒打算隱瞞,“只是幫她打個號而已。”
“哼,我看不像,”冷雪瞳把一堆書籍重重的丟進了箱子里,發出了“砰”的重響。
夏新把她弄亂的書籍整齊的擺好,說,“那像什么”
“總之你自己看著辦,別癡心妄想就好,像你這樣的小男生,她隨便玩死你。”
“我知道,不會多想的。”
夏新笑笑說道,“謝謝你關心我。”
冷雪瞳清澈如水的眸子撇過了視線,不屑的說道,“我才不是關心你,誰叫你租我家的地方,要是有租客因為被甩,跳樓自殺的話,我家房子就成兇宅,租不出去了。”
“額為什么我被甩就一定要跳樓自殺啊。”夏新苦笑,原來歸根究底是關心她家房子的問題啊。
不一會兒,箱子就已經放滿了。
冷雪瞳拍拍手說,“好了,搬上去吧。”
夏新環臂一抱,還別說,果然知識如海洋,就連重量都跟大海般深沉,夏新自認從小開始干重活,力氣不小,也是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還得虧得冷雪瞳伸出一只手托著箱子,“真沒用,大男生一個箱子都搬不動。”
夏新郁悶了,這上百斤的玩意,能輕松派上用場的,那不是男生,是國家舉重隊員。
來到樓梯口,看著回旋向上的樓梯,夏新不得不問了句,“搬到哪啊”
冷雪瞳回到,“這些書目前沒用了,先搬到9樓的雜物間放著,說不定學弟學妹們什么時候要找。”
“99樓走樓梯”夏新聽到自己牙齒都在打顫的聲音。
“是啊,教學樓有電梯嗎。”
夏新頓時臉色發青,“我姑且問下,要是手臂拉傷,骨折,內出血的,算工傷不,能報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