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面一排排的聊天記錄,祝曉松眉頭一皺,俯下身,抓過祝曉萱的鍵盤,就想打字,打了幾下才現,打不了字。om
“我剛剛幫濕乎罵了他們兩句,被那個管理禁了,就這個,這個,”祝曉萱指著一個管理說,“就這個女人禁的我,哥,你給我個管理,我要把這些以訛傳訛的人都踢了。”
祝曉松一聽,又直起身,一手托著下巴,沉思著不說話了。
“哥,我要管理,我還要把這些亂說話的都踢了,還有趙海藍這個什么分析師,我感覺她就是看濕乎不順眼,還禁我,我一定要踢了這個女人。”
祝曉松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就是因為你亂踢人,我才不敢給你管理,到時候,群里人都被你踢光了。”
“那你就讓他們這么亂說濕乎壞話嗎,這不是造謠嗎,這豈不是讓越來越多的人相信濕乎用掛了?”
祝曉松沉吟著沒說話。
祝曉萱急了,“哥,那你至少也該說幾句話,表個態,讓他們不敢再亂說話吧。”
祝曉松沉思了下,搖搖頭說,“算了,我想了想,還是不說的好。”
“為什么?”祝曉萱很是不解。
祝曉松解釋說,“因為信的人自然信,不信的人,哪怕我說了,人家也只是改成在私底下討論而已,并沒有什么意義。”
“那就這樣不管嗎,”祝曉萱咽不下這口氣。
“也不是說不管,現在只有希望,夏新能用實力登上第一,讓所有質疑他的人閉嘴了。”
當然,這是最理想的情況,也有可能出現另外種情況,祝曉松沒說。
“而且,”祝曉松輕嘆口氣,說,“換個角度想,你知道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
“”
“槍打出頭鳥,樹大招風,第一肯定是夏新出頭了,其實出頭才好,一輩子不出頭,那有什么用,所以我反而欣賞出頭的。”
“第二,不遭人妒是庸才,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附和,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應該是嫉妒,在信口胡說,他們自己不好,也見不得別人好,這種心理很正常,從側面也證明了,夏新的實力已經到了讓人嫉妒的地步了。”
“還有最重要的第三點,對于男人來說,越是經歷磨難,越是能夠成長,夏新從進電競社開始就諸事不順,但他一路走過來了,雖然艱難,但沒有人能否認他的成績。`”
“是他把他們寢室一個個帶進電競社的,是他當初五殺,打敗電競社主隊的,是他把京都學院的主隊逼回來的,同時他帶著自己的室友,打進了大學聯賽的南北區域賽了,他本身也上到國服第二了,所以,雖然坎坷,他也一直在前進。”
“這是每個男人必經的歷練,與成長的階段,我相信夏新,他能處理好的,因為他就是在這些逆境中,一路走過來的。”
祝曉萱不太懂祝曉松的意思。
聽起來哥哥很看好夏新,可是卻沒打算幫他說話,這不是很矛盾嗎。
其實,這一點都不矛盾。
正是因為祝曉松看好夏新,才希望他能靠自己的力量,證明他自己,只有經歷逆境,人才會成長。
在溫室里的花朵,是經不起摧殘的。
也只有在經歷風雨之后,才能看到美麗的彩虹。
正是因為祝曉松特別期待夏新的成長,才不會選擇幫他。
這其中,其實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祝曉萱的關系,只是祝曉松瞄了眼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的祝曉萱,輕輕的搖了搖頭,感覺現在也不是說穿的時候啊。
隨著寢室里的人6續的到來,夏新覺得也是時候到寢室里去見見他們了。
尤其是他很好奇,蚊子到底跟冷雪瞳寢室的那個叫宋倩的女生展的怎么樣了。
那也是個蠻漂亮的女生,笑起來很甜。
因為冷雪瞳也要回學校一趟,所以兩人是一起出去的。
臨走,冷雪瞳不忘寒著小臉,跟慵懶的躺在沙上,悠閑的看著電視的憶莎鄭重交代了句,“今天輪到你拖地,洗碗,你再給我懶一點試試,你還有四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我回來的時候現你還沒洗好,你以后就不用看電視了,也不用吃零食了。”
憶莎抓到一半的開心果,硬生生的卡在了嘴邊,咬不下去了,她覺得小瞳越來越有向管家婆展的趨勢,這屋子里難道沒有一片凈土了嗎?
只是單純的想看看電視,睡個懶覺就這么難嗎?
人就一定要工作嗎?
為什么就不能有個既不要工作,又悠閑玩樂的世界呢。
憶莎長嘆口氣,眼看著夏新跟冷雪瞳出門,只能從沙上不情不愿的爬了起來。
小瞳彪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她從陽臺提了個水桶跟拖把去衛生間,放了點熱水,就開始在客廳拖地了。
憶莎穿著單薄的真絲連衣裙,拿著拖把,弓著身子,三千青絲垂落胸前,前凸后翹的飽滿身材,俯下一道誘人的弧度。
正如憶莎自己所說,似她這般有才華,有學識,優雅端莊,臉蛋精致小巧,身材曲線飽滿玲瓏的女人,現在這種年齡不是應該過著少奶奶般的日子嗎,為什么會在這拖地呢,這不是該保姆,傭人干的事嗎?
拖著地,憶莎一腦袋的胡思亂想,緊接著又想起那對母女,夏婠婠那個女人,勾玉,夏夜的照片,感覺要是能揪出那對母女的下落,應該就能清楚,她們到底是來干什么的了。
正思索間,就看到夏夜,穿著連帽的淡黃色卡通睡衣,還帶著帽子,從身邊走了過去,連看也不看她一眼,徑直走到廚房里,拿了根蒙牛巧克力棒冰出來,再次看也不看她一眼,從身邊走了過去。
憶莎叫住了夏夜,“等等,你今天吃過一根了吧,小新可是說你一天只能吃一根的。”
夏夜回過頭,冷淡的看了她一眼,“要你管。”
“喲,還挺橫,你不怕我告訴小新,讓他打你屁股嗎。”憶莎還是清楚的,夏夜的自主性非常強,不會聽夏新以外任何人的話。
夏夜嗤笑一聲,“哼,愚蠢的眼鏡蛇,你以為咱會犯這種錯誤嗎,葛哥出去的時候,冰箱里就只剩6根,”夏夜說著揚了揚手中的牛奶巧克力棒冰,“現在,還是6根,咱可沒偷吃。”
夏夜完全是一副肆無忌憚的表情。
憶莎先是一愣,疑惑的眨眨眼,隨即反應過來了,“原來如此,你偷偷藏起來了幾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