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如實交代,“那個,你別哭啊,好吧,我承認,我是想到了,也明白你的意思,可是”
祝曉萱回過神了,視線模糊一片,眼淚似斷線的珍珠,沿著臉頰一直滑落到了嘴唇里,咸咸的,味道難受死了,抽泣著問了句,“可是什么?”
“我想,我要是說,我已經(jīng)跟你約好了,所以你不能跟他去看電影,”
夏新說道這,頓了頓,看了祝曉萱一眼,才繼續(xù)道,“那他不是就會問,為什么咱倆已經(jīng)約好了啊,我們是什么關系啊,我是你什么人啊,之類的。”
“不是,師徒嗎。”祝曉萱疑惑的回答。
“對,對啊,是師徒呢,”夏新干笑著,“可是,師徒的話,晚上一起也很奇怪不是嗎。”
“哪里奇怪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只是感覺當時那樣說就會奇怪。”
祝曉萱愣了半晌才明白過來,“你心虛啊。”
“”
“你現(xiàn)在對我們的師徒關系心虛啊。”
“哪,哪有,心虛什么的,當然不會。”
“你明明就有,不是你自己說,只要幫助別人,做什么都不要緊嗎,你又沒做什么,只是幫助我而已,你心虛什么。”
“我,我哪有這么說過。”
“哼,你就是心虛了。”
夏新無奈,“好吧,你說是就是吧,只要你別哭就是了,因為我剛剛也不太不知道該怎么圓啊。”
祝曉萱滴溜溜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有些賭氣道,“你就是心虛!”
“”
“你覺得我們已經(jīng)不止是師徒關系了,所以不敢接話了,你心里承認之前那兩次,兩次,不止那個了”
祝曉萱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感覺有些害羞。
夏新還沒傻到要在這種時候跟祝曉萱理論的程度,“隨便你怎么想吧。”
祝曉萱當他默認了,一下子破涕為笑說,“哼,你就是心虛,那說明你也不是滿不在乎的。”
夏新覺得女孩子的心情真的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苦笑道,“好好,你怎么說都行,只要別再哭了就好,你還是笑起來最好看。”
祝曉萱盈盈笑著,眼神里又恢復了平日的精神奕奕,神彩飛揚。
夏新伸手想把她拉過來,祝曉萱掛著一臉輕快的笑容飛快的后退了一步說,“別以為我這樣就原諒你了,叫你剛剛不理我啊。”
“小心!”
祝曉萱本來就在河邊,這一退直接一只腳踩空,尖叫一聲就要落到校園湖里去。
好在夏新眼疾手快的踏前一大步,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硬生生把她給扯了回來。
祝曉萱就跟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一下?lián)涞搅讼男碌膽牙铮浪赖谋ё×讼男隆?
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驚魂未定的說,“嚇死我了,差點掉下去。”
軟玉溫香入懷,夏新聞到了祝曉萱身上特有的那股充滿青春活力的香味,拍了拍祝曉萱的后背幫她平穩(wěn)心情,“都說讓你小心了。”
“都是你啦,好險!”
祝曉萱這才現(xiàn)兩人的處境,微微有些臉紅,不再說話了。
夏新以為她還在害怕,也沒說話。
兩人沉默了會,祝曉萱才脆生生的問道,“對了,你剛什么重要的事還沒說呢。”
“恩,只是覺得我為了沖分,我們好久沒一起排了,晚上一起雙排啊。”
“好啊,好啊,”
祝曉萱先是高興的點頭,不過馬上又氣惱的錘了下夏新的胸口,“臭濕乎,爛濕乎,你終于想到我了。”
“本來就沒忘好嗎。”
“哼,誰知道你的花花腸子。”
夏新感覺差不多了,柔聲問道,“好了,回電競社吧。”
“不去了,我這樣怎么去嘛,哭的丑死了,我要先回寢室洗漱下。”
“也對。”
“你等會出去,我先出去,省的人家以為你欺負我呢。”
祝曉說著,戀戀不舍的輕輕推開了夏新,準備離開了,她蠻喜歡聞夏新身上的味道的,很溫柔,很令人舒服的味道。
見祝曉萱要走,夏新微笑著提醒了句,“別再哭了,你哭起來的樣子丑死了,還是笑起來最好看了。”
祝曉萱回過頭,帶著馬尾在半空劃過一道美麗動人的軌跡。
先是狠狠的瞪了夏新一眼,然后對夏新吐了吐小舌頭,賭氣說,“哼,你還有臉說,都是你不好,以前我都不會傷心難過,從來不會哭的,每天都是快快樂樂的,感覺遇見你,我就一直在傷心難過,老是想哭。”
“我的錯。”夏新坦率認錯,他才不在這種事上跟人較真。
“本來就是你的錯。”
祝曉萱走出幾步,又頓住了,背對夏新,用著幾分向往,幾分縹緲的語氣,輕柔說道,“不過,感覺遇見你之后,即使傷心難過,即使想哭,我也覺得自己足夠幸福了,因為遇見了你。”
“”
祝曉萱說完,已經(jīng)羞不自抑的捂著臉頰,飛快的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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