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舞僅僅裹著一條浴巾,讓纖細(xì)曼妙的身體曲線,都透過浴巾呈現(xiàn)出來,然后氣呼呼的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正想對夏新說點(diǎn)什么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夏新居然已經(jīng)睡著了。
可能是因為太緊張,讓精神一直高度緊繃的關(guān)系,雖然沒做什么事,夏新的精神也很累了,一在這柔軟舒適的大床躺下,立馬就睡著了。
夏新是半躺在她床上的,一條腿還擱地上,鼻子中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
舒月舞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夏新一手搭在胸口,一手還拿著她的相框。
她伸手輕輕的從夏新手中拿過相框一看,發(fā)現(xiàn)相框里是她跟穿著女裝的夏新抱在一起,瞇起一只眼睛,微笑著沖鏡頭比著v字的照片。
也就是,她拿了體操比賽第一時夏新受的懲罰。
難得能罰夏新一次,她自然要好好的裱起來了,而且要掛在床頭。
感覺光是看著就能高興,尤其是夏新那一副嫌棄又無奈的表情。
每天早晨起來看一眼,都覺得心情大好,特別的有意思。
對于能整夏新的事,她是樂此不疲。
這家伙看著挺老實(shí),其實(shí)很不容易吃虧的,你以為自己已經(jīng)坑了他了,指不定你一回頭,他又把你給坑回去了。
這可是難得能看他出糗的機(jī)會。
舒月舞看著看著就忍不住笑出聲了,雖然這照片已經(jīng)看過無數(shù)次了,可很奇怪,每次看著依舊能讓自己笑出聲,特別的神奇。
舒月舞把照片放在床頭柜上,忍不住的白了夏新一眼,“哼,你躺的倒舒服,我還沒答應(yīng)讓你躺我床上呢。”
夏新當(dāng)然聽不到,也不可能回答她。
舒月舞盯著夏新的臉,自顧自的說道,“你是不是知道要遭殃了,所以假裝睡覺?”
“”
“我現(xiàn)在可沒穿衣服哦,你不想看一眼嗎,平時不是一直都會偷偷摸摸的看的嗎?”
“”
“哼哼,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就知道你不敢。”
“”
舒月舞又自問自答的問了幾句,就覺得沒意思了。
伸手想去脫夏新衣服,可惜她搬不動夏新。
“混蛋,衣服也不脫,把我床都弄臟了。”
舒月舞皺著眉頭小聲的罵了句。
她有輕微潔癖,并不喜歡別人不脫外面的衣服碰她床。
盯著夏新的睡臉,舒月舞忽然心中一動,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壞笑,去找來幾只黑色的中性筆,就開始在夏新臉上作畫了。
“這是對于你弄臟我床的懲罰。”
舒月舞在夏新臉上,很好的展示了一番自己的繪畫天賦。
在好一會兒之后,才拍了拍小手,高興的望著夏新臉上的竣工圖,接下來就是等明天夏新看到他自己臉時的表情了。
恩,那一定很精彩。
光是想想,她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然后是,接下來要做點(diǎn)什么呢?
舒月舞視線緩緩的從夏新的臉上移到夏新的胸口,小腹,再到大腿。
這可是難得的能對夏新的身體肆意妄為的機(jī)會,怎么能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呢。
她想著想著就有些臉紅,不過咬了咬豐潤的紅唇,還是緩緩?fù)吧斐隽诵∈帧?
心想著,反正做什么他也不會知道的。
“哼哼,我就檢查下你是不是女扮男裝,你肯定不是男人”
說著,小手搭住了夏新的褲腰帶,努力的往下剝
因為被夏新的身體壓著,這過程有些艱難。
舒月舞只得自己也爬上床,跪坐在床上,伸手去扒,然而就在她專注的扒褲子的時候,門口突然響起一道威嚴(yán)的聲音,“月舞啊,瞧瞧我給你帶了什么?”
舒銳說到這呆愣當(dāng)場,因為他親眼看到自己女兒**著香肩,身上就裹著條白色浴巾,跪坐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去剝對方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