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莎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讓幾個女生差點沒跳起來。
“不行。”
“這怎么可以。”
“胡八道。”
“開玩笑。”
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答應的。
趙海藍這回是真忍不住了,生怕舒月舞瘋讓她照做,“我可沒義務,更沒責任幫你清查你男朋友三是誰,我自己還有男朋友呢,幫你印個唇印是極限了,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事實上,干嘛要這么查,你直接問他,我就不信他真的不知道。”
趙海藍冷笑。
讓她親夏新,她能惡心的把隔夜飯都吐出來,反正,她是完全沒看出夏新哪里好了,完全比不上自己家的孫第,更不清楚舒月舞喜歡喜歡哪點。
趙海藍的話讓舒月舞再次把視線投到了夏新身上。
夏新連忙伸手指天,“我誓,我真的不知道,我懷疑,這個是不是某人的惡作劇?’
夏新這誓的倒是沒毛病,因為她確實不知道。
錢瑜也搖頭示意道,“我也p,要別人親他,這就太夸張了,饒了我吧。”
事實上,就算別人答應,舒月舞也不答應。
她又不傻,讓自己男朋友給別的女生親。
她才不許別人碰夏新一下呢。
趙海藍完就走了出去,“剩下的沒我事,你們兩口子自己搞定把,我還要吃飯呢。”
錢瑜也趕緊跟著趙海藍離開了。
一有人帶頭,剩下的人就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了。
冷雪瞳給自己倒了杯水,也自顧自的出去了,一句話也沒,仿佛這里的事讀與她無關。
夏詩琪則是冷淡的了句,“肚子餓了”,也跟著出去吃飯了。
祝曉萱干笑著擺擺手,“那,我就不打擾了”,字面上是為了給二人空出二人世界,快步的出去了,心中則是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憶莎無奈的聳聳肩膀,“真是可惜”,完,也出去吃飯了。
頓時,客廳里就只剩下夏新跟舒月舞兩人大眼瞪眼了。
舒月舞也不話,就這么抱著雙手瞪著夏新,
夏新正感受到一陣又一陣無的視線壓力,跟精神壓力不斷襲來。
好一會兒之后,他不得不舉手投降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昨天太累了,躺下就睡了,我懷疑,有人故意在我這里弄了下,捉弄我,讓我們吵架,簡直居心叵測,我絕對是被冤枉的。”
“”舒月舞完全是一臉不信任的表情,瞇著眼睛盯著夏新,想什么,又不出什么,最后只能憋出一句,“這個理由不成立,換一個。”
夏新想了想道,“有人暗戀我,趁我睡覺的時候,偷親了我一下,不心留下了口紅。”
“前后口徑不一致,果然在騙我。”
“”
喂喂,不是你讓我換個理由的嗎。
夏新無以對,舒月舞是一如既往的難纏。
然后他回憶了下,依稀記得,男友守則上,舒月舞讓他記錄的其中一條就是,在女朋友生氣,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別管三七二十一,抱上去“我愛你”吻到她窒息就行了。
夏新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試試,一把抱了上去,雖然舒月舞試圖反抗,還拼命拳打腳踢的,恨不得踹死夏新,好幾拳還是朝夏新臉上招呼的,不過,這對夏新來都是意思了。
如果,她在舒月舞這邊學到如何待人處事,應付她人,那她在冷雪瞳那邊學到的大概就是抗擊打了。
舒月舞這點拳頭對他來跟撓癢癢差不多。
夏新拼命的抱住了舒月舞,任憑舒月舞在自己后背一陣敲打,他想根據(jù)舒月舞制定的男友守則,“我愛你”,可惜,張了張嘴,終究沒能出口,這簡單的三個字,對有些人來輕于鴻毛,能輕易的隨時隨地的對任何人出口,可對有些人來,實在太難了。
夏新只能跳過這個步驟,雙手捧住了舒月舞的臉,解釋了句,“月舞,這真的是個意外,我安全不知情”,然后順勢就親了過去。
“你去死。”舒月舞罵了句,想避開,可惜沒成功,還是被夏新親到了。
理所當然的,夏新被狠狠的咬了口,嘴唇馬上就被咬出血了,微微苦澀的血腥味在兩人唇間傳遞。
同時夏新的后背,也受了無數(shù)拳頭之后。
比起后背,他覺得嘴唇更加疼的厲害。
好在,沒一會兒,舒月舞就平靜了下來,柔軟的嬌軀如水一般,緩緩的軟癱了下來。
夏新這才緩緩的退開。
舒月舞美麗的嬌靨上泛起些嬌艷的粉紅色,整齊的睫毛顫了顫,這才緩緩的睜開,一雙美麗的秋水剪瞳中泛著些濕漉漉的霧氣,咬著嘴唇,又羞又惱的瞪著夏新。
然后,張了張嘴。
夏新聽到了點誘惑的唾液交織的聲音,卻并沒聽到舒月舞話。
然后,就看到舒月舞伸過手,輕輕的擦拭他脖子處的吻痕。
“謝,謝謝。”
“不客氣。”
話音剛落,舒月舞就湊過腦袋,在原來的位置,狠狠的咬了一口。
“出血了,出血了,真的出血了。”
這久違的咬,是比之前重多了,疼的夏新夏新差點沒動手把舒月舞推開,又怕出手太重傷到月舞,愣是忍著沒敢動彈。
好一會兒之后,舒月舞才緩緩的退開,咬牙切齒道,“哼,下次身上再有吻痕給我看到,不咬你一塊肉下來,我跟你姓。”
夏新苦笑,“不用了,孩子跟我姓就好,我覺得舒月舞蠻好聽的,夏月舞有點拗口。”
舒月舞美眸一羞,擰了夏新一下,嗔道,“去死,鬼才給你生孩子。”
“沒事,你不生就不生吧,這種粗活累活我找別人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