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殷香琴聲音的瞬間,冷雪瞳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她第一反應就是看了眼床上驚的坐起的夏新,然后飛奔出浴桶,就準備把夏新給蓋在被子里。
不過,她馬上又覺得不對了。
夏新也問道,“快解開我,她這么晚找你干嘛,有事不能明天說嗎?”
“我哪知道。”
冷雪瞳也覺得奇怪,正常人會這么晚來找一個陌生人的房間嗎,正常想來都會以為對方睡了,而選擇第二天再來的吧。
而且,感覺態(tài)度異常的強硬。
冷雪瞳察覺到了異常。
想了想。她小聲說了句“別出聲,”硬扯著夏新就過去了,一伸手,把遮著眼睛,反綁著雙手的夏新給推進了浴桶里
同時從門外傳來殷香琴的聲音,“不用了,都說雪瞳妹妹那么善解人意,寬宏大量的人,怎么會跟我計較呢。”
說著話,對方就已經(jīng)推門進了來。
兩個侍女自然是攔不住她,他們也不敢攔啊,你說人家撞上來,要受傷了,該受責的就是她們了,至于那兩個侍衛(wèi),哪里敢碰殷香琴一下,擦到一下,都算非禮的。
在這些古老的家族,可能直接要被剁手。
屏風后,傳來冷雪瞳的聲音。
“沒事,你們出去吧。”
冷雪瞳估計著殷香琴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殷香琴眼睛一瞇,掃過因為油燈的照射,而在屏風上透出的冷雪瞳的身影,淡淡的說道,“哎呀,雪瞳妹妹準備洗澡嗎?”
“是啊,我已經(jīng)準備入睡了,不知殷小姐何事來訪。”
“當然是因為白天的事啊。”
殷香琴也沒把自己當外人,一邊說著,一邊視線一點點審視過房間里肉眼可見的地方。
這本來就是女生香閨。所以房間里的東西有些密集,但也沒多少可以藏身的地方。
中間的圓桌底下是空心的,一眼就能看清楚,旁邊幾個柜子都是抽屜式的,衣柜
殷香琴直接來到衣柜旁邊,輕笑著問道,“哎呀,雪瞳妹妹要洗澡,要不我?guī)湍隳命c服衣吧。”
“不用了,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
不過,殷香琴在說完,不待冷雪瞳回答,就已經(jīng)自顧自的把衣柜打開了,衣柜里很空,僅有幾套折疊的衣服,除非能把人壓縮成餅干,不然是躲不了的。
“不用啊。”
殷香琴說著關(guān)上了衣柜,視線一點點的移了過來。從旁邊的墻壁,到窗戶
“所以,殷小姐,到底是什么事,你還沒說呢。”
“不就是白天,我覺感自己對雪瞳妹妹太冒犯了,突然要換陰陽玉什么的,想過來道個歉。”
殷香琴瞇著眼睛,蓮步輕移間,帶動著面紗輕動,她直接來到了床前的屏風后邊。
不過,除了那凌亂的被子之外,什么也沒有。
冷雪瞳心中一跳,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道,“那點小事,我沒放在心上,倒是殷小姐,你這么在別人房間亂逛不好吧。”
“我這不是向雪瞳妹妹賠罪嗎,請務必接受我的歉意。”
話是這么說,臉上可沒半點賠罪的意思。
殷香琴說完馬上把視線鎖定到了那透出冷雪瞳背影的屏風上。
一邊說著話一邊朝著冷雪瞳這邊走來。
冷雪瞳心中一跳,把剛剛匆忙披上的一件外套重新脫了下來,然后一腿跨進浴桶,一咬牙,直接坐了下去,同時把浴巾散開蓋在了浴桶上,遮住了里邊的情景。
然后一伸手摁在了夏新的腦袋上,把上來透氣的夏新,給重新按了下去。
浴桶雖然對她一個人來說夠大,但,對兩人來說就顯得有些小了。
冷雪瞳清楚的感受到了夏新的存在。兩人的肌膚碰在了一起。
雖然知道夏新眼睛被蒙著,可還是讓冷雪瞳小臉刷的一下紅透了,腦袋上都仿佛冒出了“嗡嗡”的蒸汽,她什么時候跟男生這么親密過,尤其是她現(xiàn)在全身還
與此同時,殷香琴也已經(jīng)直接繞過屏風走了過來。
冷雪瞳努力的壓抑那狂亂的心跳,故作平靜的說道,“那點小事我沒放在心上。”
殷香琴笑笑道,“不愧是雪瞳妹妹,就是寬宏大量,我就知道你不會跟我計較的。”
“如果沒其他事的話,請回吧,我在洗澡,不太方便說話,而且,我等會就要睡覺了。”
“雪瞳妹妹別急嘛,難得咱們這么聊得來,夜深人靜。一起聊聊不也挺好嗎,怎么我一來就要趕我走呢。”
殷香琴先是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左右都是空空如也,雖然有窗戶,但看起來也沒有打開過的跡象,畢竟,這里正對澡盆,誰會開窗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