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個基地我的思路是這樣的,由于西方國家在巴統組織里的約定,很多世界一流的工作母機和技術是對我們控制的,我們只要在香港,那么最高級和精密的設備和技術就不可能直接引進,這就給我們今后的發展帶來很大的麻煩,根據“富布斯”公布的世界1000強的企業名單,名單里面絕大部份是美國、日本和西方發達國家的各種企業,中國也有幾個企業榜上有名,但是這些企業大多是從事石油化工或者運輸等初級或源頭工業,而作為朝陽工業的汽車、電子、銀行等沒有一家可以列入其內,這樣的現象已經有了十幾年的連貫性了,我國在世界前端的科技水平由于西方國家的這種封鎖與世界的距離不僅沒有拉近反而是越來越大了。我們在發展自己的工業體系時已經多次碰到了這樣的尷尬,看中的設備人家不賣給你,叫人十分懊喪。阿松在海南告訴我我們已經在南非購買土地后,我的思路一下子就開闊起來,聯想到目前世界這個大融合的時代,哪里還有逾越不了的封鎖呢。
來到開普敦,查理已經等在那里了,我們很快就下榻在查理在開普墩豪華白人區的別墅里,我對查理說,
“查理,你可不可以在倫敦找個人幫我們打理‘渣大’銀行倫敦分行啊?”我開口問道,
“應該不成問題,”查理用不太流利的廣東話告訴我,好在我可以聽的懂。“叫我的侄子去吧,他目前在銀行已經做到分行副行長了,在業務上應該沒有問題,至于監管嗎,倫敦的制度還是要好過香港的,你們那里出的情況在這里不大會發生。”他認真的說。
“好!那么你就可以騰出手來在這里出面去做我們想做的事情了。”阿松插嘴到。
“是啊!我們想你在南非主持工作,你不覺得委屈吧?”我也笑著問道。
“怎么會,我熱愛中國,特別是阿松教會我中文后,讓我可以直接看到很多中國的文化,越看我越覺得你們是很優秀的民族,從你們身上我就感覺到了這種優秀的品質,我目前的安逸體面的生活和偌大的財產都是你們給我的,如果我在銀行繼續干下去也不會有什么出路的,就是到退休,我也不過就是一個呆板的銀行經理人而已。就我自己本身而,在英國也是想在工商方面做出成績,我雖然討厭政治和軍隊,但是我并不討厭用和平的方式去實現人類的美好夢想啊!”查理激動的說著。
面對查理的真誠,我沒有語可以形容,只是牢牢的握住他的那雙“節骨棱楞”的大手,阿松笑瞇瞇的看著自己年輕時候的朋友顯得很超脫,也很平淡。
后面的事情就是順理成章的了,我們用查理的名義在南非注冊了新的“sankui”公司,這個公司與香港“三葵”沒有血緣聯系,是完全獨立的。我們在這個公司里的股份也都是用的我們在英屬圭亞那護照上的英文名字,(早在紡織企業建成投產后,我就以投資移民的方式取得了英屬圭亞那的國籍,阿松自己原本就具有英國本土公民的護照)因而,很快在開普敦西北靠近沙漠的地方我們開始了新的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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