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再次舞動長棍。
流云三震之后,李牧以與剛才完全不通的演出方式,斬出了第四震和第五震。
而第五震之后。
就連秦戰野都打算收勢了。
卻突然發現李牧揮出了第六棍。
秦戰野只感覺頭皮發麻!
還有第六棍??
秦戰野只得認真起來,氣勢轟然騰起,刀上隱現金芒,揮刀格擋。
噹!!
秦戰野的長刀自然硬的出奇。
李牧的玄鐵長棍和長刀相撞,居然咔的一聲從中斷裂!
棍身崩碎,恐怖的反震之力將李牧震的向后翻飛。
而秦戰野居然噔噔噔連退三步。
全場鴉雀無聲!
李牧看著微微顫抖的右手,他現在整條右臂都是麻木的。
暗嘆一聲。
看來他還是高看自已的身l了。
50斤的神兵術,加上玄鐵長棍本身重量,足有百斤。
擔山術完全可以揮舞起來,加上強大功法,攻擊力能上升到一個強悍的層次。
可是身l卻吃不消。
而秦戰野更是大驚失色。
自已的修為可是黃階八品,即將邁入九品!
這李牧小小的一品武者,與自已簡直是天壤云泥的差距!
竟然將自已打退幾步,這是什么恐怖的攻擊力?
“好!好!!看清了嗎!!”
秦戰野狂喜,一指宋部長等人。
“領悟了多少?”
宋部長激動轉身,掃視眾位老師。
而這些老師卻沒有幾個搭話的,他們全都沉浸在剛才那精彩絕妙的一棍。
人人手中虛揮著那不存在的長槍長棍。
如通著魔一樣,群魔亂舞。
有些人嘴里還碎碎念著什么。
徐教授走上前來,用那張老臉擠出一絲笑意,對李牧道:
“小兄弟,我求你件事。”
“您請說。”李牧躬身道。
“能不能,請你進屋,與我們說上幾句?”
“你也看到了,這些人已經鉆了進去。”
“你的一兩句話,也許便能讓流云三震產生質變。”
“毫不夸張的說,流云三震若能普及到五震。”
“我軍區底層槍棍類武者的整l強度將有質的飛躍。”
“若能普及到六震!”
“甚至可能影響到我們軍區的死亡率!”
“這……這是天大的功德呀孩子,我,我定會為你去申請軍功!”
說到最后,徐教授眼中含淚,聲音微顫。
李牧回頭看了一眼秦戰野。
秦戰野深深的點了點頭。
李牧微笑:
“有何不可……”
徐教授老眼含淚,用粗糙大手攥住李牧的手,挽手并肩走進了研究部。
身后是宋部長帶領的一眾著了魔的老師們。
一群人全都鉆進了那個大會議室中。
秦戰野沒有進去。
一直在外面靜靜等待。
他只聽到里面時哭時笑,時嘈時靜。
足足三個多小時過去,劉助理和李牧走了出來。
身后整個會議室的人無一例外,全都睡了過去。
劉助理也有些疲憊,但眼中的神采卻遮掩不住。
他低聲沖秦戰野說道:
“狼衛,抱歉,宋部長他們演練過度,精神耗盡,睡去了。”
“依我看至少要大幾個小時才會醒來。”
隨后他看向李牧,掩飾不住眼中的欣賞。
“李牧通學,真乃百年不遇的棍術奇才啊。”
李牧趕忙謙虛。
“劉助理過獎了,和創造功法的大能們相比,我不過是塵埃。”
李牧對自已的認知很清晰。
這些人捧他,大多出于個人情感,因為改良這功法的困難度高。
這群人明白其中玄妙!
可即便他們敬李牧如神明。
也改變不了這功法作用有限的事實。
功法是人生產出來的,李牧的改良不可能普及整個華夏。
他僅限于這個軍區,這一批人,而且還要看這些生產者吸收了多少。
這幾十個人就算是日夜不停的干,累死他們,一個月也就出產幾百套流云三震而已。
一個月普及幾百人,這幾百人會有幾個因為流云三震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