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的沙發上,斜躺著五六個男人,對于外面的院子里進來的人毫無察覺。
禿鷲也沒想到會這么順利,帶著人進了大廳,那些人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就在眼前。
“喂,醒醒。”土匪在一個人臉上扇了一巴掌。
“嗯,媽的,誰啊,打攪老子睡覺。”被打的那家伙迷糊著睜開的眼睛,其他幾個人也嘟囔著醒了過來。
“你們是誰?”其中一個人先反應過來,看清了這滿屋子里的并不是自己的人。
“是你老爸。”土匪說道,刀子在一個家伙脖子下閃閃發光。
幾個人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目前的處境,因為每個人脖子前都涼颼颼的,都被一個人用鋒利的刀子架在了脖子下。
“你們老大呢?”禿鷲問道。
“你們是說朱哥?”其中一個家伙有氣無力的問道,媽的,差點被那幾個女人榨干,就是沒人用刀子逼著,自己也沒那力氣反抗了。
“你們老大不是阿文嗎?”禿鷲問道。
“現在是朱哥。”看著閃閃發光的鋒利匕首,那人立刻供出了老大的位置:“在二樓的臥室里,朝陽的第二間。”
禿鷲帶著人向樓上沖去。
朱哥今天也很虛,但還沒有和其他人一樣,老大就要有老大的樣子,朱哥只撿了其中最漂亮的一個,這樣才顯得有品味。
今天除了阿文,自己成了老大,朱哥心里的興奮勁到現在才剛剛消下,在床上剛剛進入夢鄉,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好像很多人的樣子。
媽的,這些家伙這么晚了還鬧騰什么?不是都累趴下了嗎?
還沒怎么想明白,臥室的門忽然被砰的一下踹了開來,幾個人影闖了進來。
朱哥畢竟在社會上混了好多年了,槍沒有放在枕頭底下,來人肯定不是朋友,朋友沒有這樣進屋的。
那只能是敵人了,而且來者不善,自己得罪過的人不少,做過的壞事就更多,當然不乏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個時候,反抗看來是不可能了,手下肯定也被人家控制住了。
朱哥一個翻滾,已經抱著被子到了床下,接著向窗戶邊跑去,被子在前,直接撞破玻璃跳了下去。
借著跳下的力道,加上下面還有被子墊著,朱哥倒是沒怎么受傷,往前翻了兩下之后站了起來,剛要往外跑,前面笑呵呵的站了兩個人。
兩人正笑嘻嘻的看著朱哥,好像看動物園里表演的猴子一般。
“強哥,這人怎么不走門,專走窗戶啊?”一個長頭發的小子笑著問另外一個人。
“我怎么知道,也許這樣更刺激,更有型吧。”
“我說,你不是想裸奔吧?”長頭發的小子問道。
朱哥知道中了人家的埋伏,扭頭向一旁跑去,沒想到兩個人速度很快,剛跑兩步就被兩人擋在了前面。
“跑什么,我們談談,交個朋友怎么樣。”另外一個平頭的小子問著,兩個人已經默契的往朱哥胳膊上一拉一按,把朱哥別在了中間。
樓上的**個人根本就沒怎么費力,幾下子就被禿鷲帶的人打到在地,押到了樓下的大廳里。
“禿鷲,一點也不刺激,操,還以為這次會多過癮呢。”土匪笑著說道。
“這些家伙都累癱了,呵呵,看來以后再有這種事情不用我們出手了,直接到夜總會找上幾十個小姐,第二天來給他們收尸就行了。”馬軍笑著,一旁的趙眉咯咯嬌笑起來。
“禿鷲,這小子想晚上裸奔,我們沒給他機會。”阿飛和強子押著朱哥進了大廳。
“你就是老大?”禿鷲問道。
“你們是誰?”朱哥問道,這些人自己并沒有見過,和自己有什么冤仇,為什么要偷襲自己,媽的,第一天當老大,就碰到這種事情,怎么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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