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花,砸花,砸花啊,不要光看,忘了砸花啊。
正文:藏式火療宮內(nèi),穿著熱褲的女孩正在磕著瓜子,就看到一個大胖子在前面后面還有七八個人,都倒背著手,向門口走來。
看那穿著,基本都是休閑服,不像是多有錢的人,可是也不一定,坎哥的那些手下就不喜歡穿的板板正正的。
不過穿得板正也不一定就是好人了,經(jīng)常到這里來的那些人,一個個看著都正兒八經(jīng)的,都長的跟領導似的,可是到了面,房間里就剩下一男一女兩個人的時候,還不是跟畜生一樣。
女孩想著次那個都快五十的老男人,讓自己在他胯下用嘴弄了半天才勉勉強強的昂起腦袋,娘的,女兒估計都比自己大了,要不是為了那些票子,老娘才不伺候你呢,一點快感都沒有。
眼前這個胖子倒是看著蠻威武的,年齡好像也不大,不知道行不行,嗯,后面那個比較順眼,挺精干的,長的也帥,不行就跟老板說說,讓我伺候那個。
女孩想著就站了起來,伸手拉開了店門,嬌笑道:“先生,這么多人啊,我們這里還有兩個房間,可能得一個一個的來了。”
土匪走在前面,一把就抓住了女孩的脖子,然后就看到女孩像個小雞似的撲棱了幾下,臉蛋通紅,土匪往前一松,女孩就丟進了沙發(fā)里。
“一個個來,靠,老子哪里有那個耐心,給我砸。”土匪大叫一聲,頓時幾個人背著的手拿到了前面,手里赫然都是拿的鋼棍。
接著就聽到東西的碎裂聲,一個小弟已經(jīng)掄起棍子,一下就把門兩邊的一個大花瓶砸了個稀巴爛,另外一個小弟一扭頭,已經(jīng)奔向了另外一個花瓶。
店里前臺邊的兩個兩個女孩立刻尖叫起來,其中一個扭頭就向二樓跑去,另一個女孩已經(jīng)被扭著脖子提到了外面。
小弟們掄起鋼棍,稀里嘩啦的砸了起來,強子對土匪一抬頭,兩人向二樓跑去。
土匪雖然長的很胖,行動起來卻非常迅速,剛跑樓梯的女孩尖剛叫道:“有人來搗亂了。”
土匪已經(jīng)到了她后面,手一擺,女孩就被她推到在了樓梯:“媽的,叫的跟殺豬似的,難聽死了。”
兩個人也不管她,繼續(xù)向樓跑去,剛轉(zhuǎn)過彎去,就看到四個家伙已經(jīng)向下面跑來,兩人掄起棍子,就向跑在前面的兩人砸了下去。
這個地方是坎侖開的,坎侖是這幾條街的一霸,都知道這個火療宮是他的地方,所以平時從來沒人來搗亂過,這里雖然是他最看重的地方,可是也是放的人最少的地方,只放了四個人,而且,不是固定的,每天都換人,坎侖怕時間一長,這些家伙不老實,會和這里的小姐們勾搭了。
這四個人今天剛到這里,可以說對這里的環(huán)境根本就不怎么熟悉,一聽到下面的聲音,立刻就向下面跑,但是手里什么東西也沒拿。
在他們看來,這里是坎哥的場子,坎哥的場子也有人敢搗亂,所以誰都沒怎么放在心。
此時看到兩個鋼棍向自己頭招呼過來,才知道人家不是來鬧著玩的,這要是被砸,砸不死也得砸暈了,前面兩個由于是在下樓,慣性太大,可是人家鋼棍砸過來了,怎么也不能迎去,所以立即都生生的收住了腳,不過身子還是往前傾了過來。
靠外邊的那個抓住了樓邊的扶梯,沒有被鋼棍砸住,里面那個可就沒那么幸運了,被土匪一下砸在了頭,那家伙啊喲一聲,一只手抱住了腦袋,另外一只手沒有抓手,立刻就抓住了身旁的人的衣服,就這么一拉,身邊的人沒抓緊欄桿,兩人一齊向下趴去。
我靠,土匪和強子都嚇了一條,這樓梯可有點陡,而且還挺擠的,要是這兩個家伙趴下了,難免會把自己給砸到底下。
強子一拉土匪:“躲開。”
土匪身子一轉(zhuǎn),借著強子一拉的力道,兩人都閃到了拐彎處,那兩人晃了兩晃,同時趴了下去,接著扭成一團,滾了下來,只聽一聲尖叫,把那個女孩給砸到了底下。
后面兩個坎侖的手下一看,人家手里有家伙,自己兩手空空啊,立刻扭頭,想要找個家伙,土匪和強子已經(jīng)沖了去。
兩人剛跑幾步,后面兩個鋼棍虎虎生風,已經(jīng)砸了過來。
其中一個看后面的人追的緊,身子一轉(zhuǎn),一下就撞開了一扇門,跑了進去,土匪嗷的一聲怪叫:“哪里跑,快給爺爺停下。”高舉著鋼棍,跟了進去。
強子則去追另外一個人了,那小子已經(jīng)挨了強子一棍,不過這人抗擊打能力挺強,身子一歪,竟然繼續(xù)跑了起來。
強子掄著棍子在后面追趕,前面的人一看這哥們這是要往死里砸啊,真他媽倒霉,這里不是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事嗎?怎么今天剛來就讓自己給趕了啊?不過還是逃命要緊,看著馬就要被追了,這哥們已經(jīng)跑到了樓房的盡頭,盡頭是一個窗戶,這哥們看窗戶開著,身子一跳,嗖的一下就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