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金子環臂挺胸揚下巴,一副不屑的模樣。
看著溫亭湛似乎要炸毛修整金子,夜搖光捏了捏金子的臉:“你要再不把它弄醒,估摸著我和湛哥兒要你一日從這里跑到帝都。”
帝都是神馬地方?金子不知道,但是看著夜搖光奸詐的模樣,它直覺不是一個好去的地方,一天肯定足夠它跑斷腿,手托著下巴,眼睛眨巴眨巴的想了想,金子終于覺得不做這個虧本的買賣,對著暈過去的小白鴿又是齜牙咧嘴一聲大吼。
小白鴿那小身板都被它吹動,從桌子的一端朝著另一端滑過去,就在要栽下去的時候,小白鴿突然身體一挺,翅膀扣住了桌沿飛了上來。
見此,溫亭湛伸手扶額,好吧,他竟然被一只鴿子給戲弄了。
帶著一只鴿子一只猴子鬧了好一會兒,用了午膳,溫亭湛就獨自去尋了褚帝師,此時褚帝師三人的確有些焦頭爛額,消息發出了無數道,但是都寄托在別人的身上,把握非常的小。
“你要老夫將信物交給你?”褚帝師凝眉問道。
“小子可以將帝師的信物一日內送到帝都。”溫亭湛彬彬有禮,舉止有度,不卑不亢的說道,“至于如何送去,涉及一些小子私隱,無可奉告,帝師若是信得過小子,便請將東西交給小子。”
關于陌欽送的那一只鴿子,溫亭湛自然不會暴露,不是不相信褚帝師的為人,而是有些東西越少的人知道,就多一張底牌,褚帝師的確為官清廉,但是現在不代表將來,官場變幻風云,褚帝師身后牽扯太多的人,是人就有私心,難保有一日褚帝師不會因為私心而與他對立,所以他不會輕易信任任何一個人。
正如溫亭湛不信任褚帝師一樣,褚帝師自然也不會輕易的相信溫亭湛這個智多近妖的孩子,可以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把這個小少年當做一個孩子來看,其心性剛毅,不但有詭辯之才,小小年紀棋風已經自成一派,令人難以捉摸,險些讓他都著了道。這樣的小少年若是他年輕四十歲只怕要非常忌憚其成長,而如今他反而有些期待這個神童的羽翼豐滿。
也正是因為這樣,褚帝師并不想把這件事交給溫亭湛,因為他的手書牽扯甚大,溫亭湛這樣的智慧,他的一封手書會令其看出許多東西,并且洞悉了他明里暗里的人。
“帝師放心,小子讀圣賢書,恪守禮儀,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心中尚且明白。”溫亭湛有禮一笑。
褚帝師聽完不由眸光閃了閃,而后便搖頭失笑。他歷經三代帝王,輔佐教導兩代君主,位極人臣,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一個讓他防備、欣賞、而又忌憚的人,可偏偏這么一個年僅十歲的孩子莫名的給了他這樣的復雜感覺,有時獨自一人想一想,不由自嘲自己杞人憂天,但是每每直面,那一股子感覺卻油然而生。
最后褚帝師沒有說什么,而且寫了一封信函,并且拿了他的私印和傅康成的私印一起交給了溫亭湛。
“老夫的一生賭過無數次,能夠走到今日,自然是贏多輸少,已經很多年沒有賭過,今日老夫再用整個傅家一族的性命,和老夫身上所有富貴榮華豪賭一次。”褚帝師將東西交給溫亭湛,“老夫深信自己的直覺。”
矛盾的直覺,這個小少年危險卻又極為可信。(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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