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還是愛人?”夜搖光好整以暇的看著仲堯凡。
仲堯凡伸手無奈的揉了揉額頭:“既非情人亦非愛人。”
“那是什么人?”夜搖光取出三枚銅錢,在面前一拋一接的玩著。
“救命恩人。”仲堯凡輕聲道。
“喲呵,財神爺你的命這么值錢,還能三番五次被人救?”夜搖光反手扣住從空中落下的銅錢,斜眼打量了仲堯凡一番,“左不過你又不缺錢,既然如此,何不多請些人保護你,省的你到處欠人情。欠人情是小,要是你那一日不那么幸運,只怕小命也就沒了。”
“我縱使家財萬貫,可這世間要我命的人遠比愿意為錢護我的人多。”仲堯凡渾然不在意的說著,而后望著天空,目光陷入回憶,“當年”
在仲堯凡的娓娓道來中,夜搖光才明白了仲堯凡這個光鮮亮麗的男人曾經經歷過怎樣的心酸過往。
仲堯凡是仲家的嫡子,但他的母親是憑著一塊玉佩尋上門的女人,仲堯凡的父親和母親是指腹為婚,兩家在仲堯凡爺爺輩曾經是過命的交情,可后來仲堯凡的母親隨外祖一家搬離,家中不幸之事接連發生。在他母親及笄之年拿著當年的玉佩上門,而那時仲堯凡的父親已經有了一個青梅竹馬的鄰家姑娘,兩人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可惜仲堯凡的母親這個時候來了,仲家作為大元朝的首富,多少人想要抓住把柄將其打壓,瓜分仲家的產業,偏偏仲堯凡的父親是唯一的嫡子,那時候只得逼于無奈應允了當年的婚約娶了仲堯凡的母親。
一個堪稱絕色的少女仲堯凡的父親又不是圣人,如何能夠不喜歡?可再美的顏色日日夜夜相對也會膩煩,因為心中從來無愛,仲堯凡的母親嫁過來第二年,仲堯凡的父親那顆小青梅便嫁入仲家做了二房。是二房,而不是普通的妾室。
一個是了解仲堯凡父親一切的解語花,不惜委身做小也要嫁進來,仲堯凡的父親自然愧疚溫情相待。仲堯凡的母親長達十年形如擺設般活在仲家,正室夫人的臉面權利仲堯凡的父親都為了彌補心中的虧欠給了另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在十年內為仲堯凡的父親生下兩子一女。
仲堯凡就是在十二年后,仲堯凡父親也不知道抽了什么想起了自己還有一個明媒正娶而出現的產物,仲堯凡的母親才剛剛懷孕不久,就被陷害幽禁在了一方連仲家下人都不如的低瓦舊屋內。
“八歲以前,我沒有吃過糖,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八歲以前我沒有出過那一方小院子,不知道外面的天空有多廣闊,八月以前我不知道父親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