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麒麟公子當眾解開不就得了?”夜搖光道。
“問題便出在這里,麒麟公子無論面對多少人施壓,他就是閉門不出,直此局是他在等人,這個人若沒有出現,此局絕不會解開。”秦敦皺著眉道,“大家都說這是麒麟公子的推托之詞,局面一度失控,后來還是中州提督學政大人來了,才把這件事情給壓下去?!?
“強勢打壓?”蕭士睿眉頭一皺,這并不能服眾。
“學政大人豈能如此?為了堵住悠悠之口,學政大人做主棋賽提前了,棋賽的題目就是解麒麟公子之局,不限書院任何人參加,待到大賽結束之后若無人可解出來,麒麟公子便當眾解棋局,棋賽勝出方便是嬴天書院。”秦敦道,“聞游昨日去了,回來之后就昏睡到現在,請了大夫來看,只說是思慮過度,現在去的學子大半回來都是這副模樣?!?
“那什么棋局難道被施了法,還能吸人精氣不成?”干陽聽了,只覺得就跟遇上妖怪一樣。
“這是”秦敦這才注意到干陽,干陽的模樣并不像一個讀書人,他最開始還以為干陽又是溫亭湛等人結交的朋友,所以沒有問。
“忘了,你竟然還在這里?!币箵u光對秦敦道,“這是高陽書院學子干陽。”
“你怎么還跟著我們,你不去尋你的先生和同生?”蕭士睿納悶。
“我怎么去尋他們?”干陽詢問。
“拿著你的名牌隨便找個下人,都會帶你過去?!笔捠款=忉尅?
“名牌”干陽一臉懵懂,“是什么”
“你”
蕭士睿還想說什么被溫亭湛攔下,溫亭湛對著秦敦道:“你把他送到高陽書院去,一定要送到他們夫子的手上?!?
對于干陽這樣的人,溫亭湛不得不著重吩咐最后一句話。
秦敦點了點,然后就帶著干陽走了,干陽走的時候還不忘一步三回頭,一副被夜搖光等人拋棄的小媳婦模樣,真是夠了!溫亭湛和夜搖光將行李都給了衛荊等人,連自己的學舍都沒有回,便直接去看了聞游。
至于蕭士睿自然是不能跟著去,他進書院還是易了容,這會兒皇長孫還因著重傷不宜挪動躺在書院呢,當然蕭士睿早早的傳了信給皇上,為了接著隱瞞身份,讓皇帝不要大事張揚,而他并沒有生命危險。
這封信被溫亭湛潤色了一番,被陛下看了就是蕭士睿寬厚顧全大局,為了皇室的家丑不外揚,只讓外面知道不過是一場意外的逃犯襲擊,皇上也是壓下了所有的官員,一律不得到書院來拜訪,就連皇帝本人也只是派了心腹中州提督學政,借著主持文賽的名義來看了看。
其目的,不過是為了防止大舉官員奔來試探虛實而暴露了皇長孫的真假,到時候局面就變了一個方式,所以蕭士睿當先得回去學舍。
“允禾,你們回來了?”恰好禾山長等人也來看聞游,見到溫亭湛,禾山長有一種看到了希望的感覺。
“是的山長,我們走了小路,縮短了行程。”溫亭湛先給禾山長等人見了禮,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