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夜搖光越發的有點不待見這個從認識到現在總在坐享她勞動成果的徒弟,她有種預感,以后還不知道要為這個傻蛋做多少嫁衣。
好想退貨,可咋整?
夜搖光的淚流滿面,干陽完全不能感同身受,他現在幸福的都快要飛起來了,他夢寐以求很久的法器羅盤終于有了,而且還是他師傅送給他的入門禮,他就知道他的師傅一定是非常疼愛他的!
于是,心里高興不已的干陽中午吃了滿滿的六大碗飯,嚇得秦敦都瞪直了眼睛,雖然他也很能吃,但遇上了干陽,那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但是更可怕的還在后頭,干陽吃完了六大碗飯之后,就端著碗離開了,大家都非常的納悶,干嘛端著碗出了院子?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干陽又回來了,然后他換了一個大了一倍的碗不說,碗里竟然堆成尖的一碗飯。
眾人:
見所有人都一副見鬼的表情看著他,干陽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抓著后腦勺:“我今天特別高興,最高興的時候我能吃八,不十碗!”
夜搖光伸手扶額,直接扔下筷子走人。
午睡的時候,夜搖光挺尸一般躺在床上,看著屋頂,她在思考,她到底收了一個怎樣的徒弟啊!
“咳咳,能吃是福。”溫亭湛見夜搖光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躺在床上,一向能善辯的他,都不知道怎么來安慰夜搖光。
眼珠子一動,夜搖光白了他一眼,然后就翻身背對著他躺著。溫亭湛也不湊上去自討沒趣,也躺在自己的床榻上午休,很快倆個人各自進入了夢鄉,睡了半個多時辰,就起來洗漱,下午還有秦敦要參加畫賽。
他們也得去旁觀,給秦敦打氣。
和蕭士睿暫時住在一起的干陽下午不去了,抱著夜搖光奪魁來的羅盤不撒手,躺在床上唿唿大睡,嘴角疑似還有可疑的液體,夜搖光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她害怕她一個忍不住就不管不顧的將他給逐出師門。
過了正午之后,畫賽就開始了,和秦敦比賽的乃是金山書院的學子,金山書院的學子服是金色的,在日光下可真是奪目,兩人準備好之后,學政大人出了題目,竟然是手。
夜搖光頓時覺得無語了。畫樹難畫柳,畫人難畫手,畫獸難畫狗。
這真是,最難的都被遇上了,不過手只是一個題目,并不是要求作畫的學員就只畫一只或者一雙手,只是需要主題凸出手。
作畫的過程之中是非常的無聊,因為夜搖光等人也看不到學員到底在畫什么,于是她就支著下巴打盹,不知道是不是午后的陽光誘人入睡,還是怎么回事,她還真的迷迷煳煳有了睡意,自己支著下巴自然睡的不舒服,旁邊坐的就是溫亭湛,夜搖光毫不猶豫的將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就閉上眼睛開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