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我的會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今晚或許是我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后一天狘br>
很快,車在一個路旁停了下來,我向外面一看,就看到對面有一排清一色黑色寶馬??吭谀抢铮驙斦谄渲形ㄒ灰惠v奧迪a8的后排座位上朝我招手。
我招呼陳涯下車,然后帶著他直接上了向爺?shù)能?,?dāng)然,他坐在副駕駛,而我則坐在向爺身邊。
向爺關(guān)上窗戶,目光微瞇,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陳涯,說道:“這小伙子不錯,改天如果有機會,要不要去我的地下拳場練練手?”
我看向陳涯,笑著說:“承蒙向爺器重,有機會我也要去見識一下向家鼎鼎有名的地下拳場,當(dāng)然,如果能去磨練一下就更好了?!?
向爺哈哈大笑起來,重重拍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你要相信,一定會有機會的。”
我聳了聳肩,笑了笑說:“但愿如此吧。只是我希望向爺您答應(yīng)我,如果到時候我被群起而攻之,為了向家,您還是不要為我說話了,我最近也想通了許多,既來之則安之,我不希望任何人再因為我遭受無妄之災(zāi)。”
向爺似乎早就知道我會這么說,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幾分驚訝,而是皺眉沉聲說道:“這些事情我會看著辦的,你就不用再多說了?!?
我說好,然后我們開始各自沉默,我看得出,向爺其實也很緊張,這一點從他坐直的身體和微微攥緊的拳頭就能看出來。
很快,我們來到了南京最有名的景林大酒店,這時我注意到,酒店門口全部都是車,我們?nèi)讼萝嚭螅瑥钠渌嚴镒呦铝撕趬簤阂黄耍@些人少說也有一百個,而且這些人可比向爺借給我的那一百個人厲害多了。
向爺讓其中一人在這里等那些去地下停車場停車的司機,其他的人則跟著他一起去酒店。我很好奇酒店裝得下這么多人么?到了頂樓,出了電梯,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會議廳,而此時會議廳外面站滿了穿著統(tǒng)一服裝的人,這些人給我的感覺和向爺身后的那批人差不多,估計也是很厲害的打手什么的。
向爺跟我說這些人全部都是各個地下勢力培養(yǎng)的人手,進門前,向爺欽點了二十人跟我們進去,當(dāng)大門被推開時,映入眼簾的是黑壓壓的人。
此時的我再次緊張起來,我用眼睛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個會議廳跟劇院差不多,一排排椅子呈梯形朝下排開,而最前方是一個巨大的舞臺,舞臺的中央放著一個講桌,講桌上是一個話筒。而后幾排的人我都沒見過,只是從面相上就能看出他們并非善類,而且好像每個地下勢力都單獨坐在某個位置,距離其他的勢力很遠。
當(dāng)我跟著向爺進來以后,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們,而這時,那些原本誰都看不慣誰的小勢力之主,竟然一個個都站起來跟向爺打招呼,向爺沖他們點了點頭,然后告訴我越往后坐的這些勢力,越?jīng)]實力,所以在見到像他和焦家,江家這樣的人物,都會畢恭畢敬的打招呼。
我點頭表示明白,向爺說這些小勢力平時就靠著看場子,做點見不得人的生意混口飯吃,并不足為懼,有的還要向他們這種大勢力交保護費尋求保護。
很快,我跟向爺就來到了第一排,然后我就看到江魚雁正坐在第一排正中央,她身邊則是我許久都沒有見過的焦姐。
也許因為黃珊珊的事情,江魚雁整個人感覺有些無精打采,雖然畫著精致的妝容,但是從她那張冷淡甚至帶著厭惡的臉,可以看出她根本不想?yún)⒓舆@次聚會,然而,她是江家的女兒,自然不能任性。
我想她當(dāng)初是想幫黃珊珊報仇的,只是對于江家而,這個‘野種’外孫女顯然沒有江家的繁榮穩(wěn)定來得重要,所以她無法和安雪晨那個惡魔對抗,這也是她為什么會露出這種神情的原因。不過沒有參與到這場渾水中的焦姐顯然心情并不差,她穿著一身火紅色旗袍,旗袍上繡著一只兇狠的蛇,就跟她給人的感覺一樣。
此時她坐在江魚雁不遠處,看到我時,竟然沖我揮了揮手,然后突然做了一個開槍的動作,沖我盈盈一笑,說不出的妖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