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們三個人進入了酒吧。
進上了二樓,在經過向爺所在的包間時,我很明顯的察覺到里面有幾道目光正警惕的望著外面,劉建勝突然停下來,我心說糟了,他肯定察覺到什么了。
表面上,我裝作好奇的問道:“兄弟,咋了?有情況?”說著,我還裝鑷樣的環視一圈四周,裝作什么都沒發現的樣子。
劉建勝搖搖頭說沒什么,然后就繼續跟著曹妮朝我們的包間走去。
來到包間,我笑著說:“二哥,想吃什么隨便點,這一頓我請。”
劉建勝笑著說:“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說著,他點了許多吃食,等到服務員走了以后,他說:“我去下洗手間,你們坐在這兒等我一會兒。”
我笑著說好,等他走后,曹妮立刻捂了捂耳朵,低聲說:“盯緊他。”
我有些頹然的靠在那里,說:“我剛剛什么也沒問出來。”
“這很正常,你們的感情再好,他也會恪守一民做jun人的原則。”曹妮一本正經的說道,然后望著我說:“王法,你怎么看待這件事?”
我皺眉思索著,半響說道:“我原本還不太確定,可是賤圣他現在擺明了是來調查天闕的,那就幾乎可以肯定他的目標就是我。還有,明明知道天闕背后的老板背景深厚,卻依然過來查,想必給他下達命令的人不簡單。”
頓了頓,我說:“只是我不能確定,他究竟知不知道目標是我,畢竟……我們的相遇實在是太巧合了,你不覺得,這很像是一個人刻意導演的一場‘邂逅’么?”
盡管我對劉建勝有著深厚的兄弟情感,但是,此時我們是站在對立面上的,所以我不能再感情用事,而必須理性的分析這件事,甚至,必須逼著自己去懷疑他,因為這樣,我才不會被當年的記憶模糊掉。
曹妮握著我的手,柔聲說道:“感謝上蒼,讓你面對這些事情時,終于可以冷靜而理性下來。”
我苦澀一笑,做到像如今這么坦然,不過是因為有經驗了。
可惜啊,這種經驗我一點都不想要。
曹妮低聲說:“他正在人群中走動,應該是想看看有沒有人在天闕做d品交易,現在,他去了三樓,想必,他每一個樓層都不會放過,而以他的敏銳度,也許他很快就會發現地下三層正在經營著什么。”
我知道雷老虎他們一直在給她匯報情況,我只是安靜的聽著,想起劉建勝那明媚陽光的笑意,我心里琢磨著,應該怎樣將他的目標轉移出去呢?
等了有二十分鐘,曹妮收到消息,劉建勝終于朝包間走來,我這時裝作很著急的打他電話,問他是不是掉坑里去了,他哈哈大笑,舉著手機走進包間,我沒好氣的說:“二哥,你是攢了一個星期的屎沒拉?”
曹妮“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劉建勝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坐到我們的對面,沉聲道:“很奇怪。”
我心里“咯噔”一聲,心說難道被他發現了什么?
“哪里奇怪?這里沒有美女?”我好奇的問道。
劉建勝搖搖頭,皺眉道:“雖然我沒有看到有人在看我,但是我就是有種被人盯著的感覺。”
我皺了皺眉,說:“這邊的廁所沒門?”
劉建勝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說:“大概吧。”然后抓起剛剛送來的一杯啤酒,一把揭開,說道:“來,我們喝酒!”
我心里微微嘆息,心里捉摸著他剛才是想用話套我,想看看我知不知道他根本沒在廁所,還是只是因為和我太熟了,所以無意識的說出了這句話。
一頓飯表面上吃的很開心,可是,我心里卻始終澀澀的,我在心里暗下決心,一定要想個辦法,讓他盡快的離開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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