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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龍軍軍尉二人:刑天虐、刑天殘。
齏犼軍軍尉二人:刑天暴、刑天孽。
翔龍軍軍尉二人:行天破、刑天戾。
好嘛,從他們的名字里面,就可以看出他們的本性如何。夏侯一邊暗自感嘆,一邊把那可能的單兵信息接收器塞進了手鐲,隨手把自己搶來的那些零碎玩意,比如說一柄軍用匕首、一根皮帶之類的拎在了手上,跟著刑天家的一票人,走進了中軍大營那間極大的木屋里去。
這是一間長寬超過百丈的巨大木屋,木屋的墻壁上懸掛著的,就是那被夏侯稱為寫意水墨畫的大夏軍標配的軍用地圖。刑天蒼云手上有了更好的貨色,哪里還會看得上這些垃圾?剛進門呢,他就一手朝著墻壁上一揮,‘嗤嗤嗤嗤’,那些用獸皮制作的地圖全部化為粉碎。這一舉動,卻是把那三大天候麾下領(lǐng)軍的將領(lǐng)嚇了一大跳。
刑天蒼云滿臉高深莫測的坐在了屋子正中那巨大的長桌邊上,嘿嘿笑著看著那些一臉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頭腦的同僚,嘎嘎樂道:“誒,大家都坐下,等等我家堂叔過來。哈,這出征的事情,可就有了準兒了。”
不一時,木屋外突然狂風(fēng)大作,狂風(fēng)中一絲絲金屬銳氣直透屋內(nèi),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一名胡須銀白,但是頭發(fā)已經(jīng)開始發(fā)黃的極其蒼老的老人帶著十幾名夏軍將領(lǐng)走了進來。那老人默不作聲的往長桌的一端最大的那張交椅上坐下,眼里厲光一閃,朝著刑天大風(fēng)他們掃了一眼,點頭說道:“哦,你們來了?這幾天,可被蒼云操得苦了?”
刑天大風(fēng)、刑天玄蛭、刑天磐、刑天鰲龍、刑天羆、刑天荒虎兄弟六個五體投地的跪了下去,朝著那老人恭恭敬敬的問候道:“見過七曾祖父。”刑天羆、刑天荒虎兩兄弟則是叫的曾祖父。
夏侯頓時明白這老頭是誰了。刑天歿,大夏軍在西疆戰(zhàn)區(qū)的最高軍事長官,軍職是大夏伐西令,和刑天厄一樣,是刑天家如今最老的那一批長老。夏侯他們領(lǐng)軍來到的時候,刑天歿這個老狐貍故意指派了脾氣暴躁的刑天蒼云去接他們,就是為了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讓這些在襁褓中長大的公子哥明白,什么才是軍隊,什么才是鐵血。所以刑天歿今天一出現(xiàn),就在那里幸災(zāi)樂禍的笑著說,刑天大風(fēng)他們**苦了。
哈哈大笑了幾聲,刑天歿抬手道:“自家人,客氣什么?嘿,好。伐西令下三司九尉的軍司、軍尉都到了,御龍軍、翔龍軍、齏犼軍、暴熊軍四軍的軍尉,除了暴熊軍尉刑天十三,其他人也都到了。小三不在,卻是好事,否則我要頭疼了。都坐下罷!”他又抬頭看看西北、正西、西南三大天候?qū)傧碌膶㈩I(lǐng),點點頭:“你們也坐罷,都是同僚,雖然說我刑天家的人在這里的多了一點,卻又有什么?”
西疆戰(zhàn)區(qū)的高級將領(lǐng)們按照身分高低一一坐下,在場的接近百名將領(lǐng)中,刑天家的直系、旁系的將領(lǐng)就占了七成,刑天家在大夏軍中的威勢,可見一斑。
刑天歿等得眾人坐定了,這才咳嗽一聲,手指頭朝著面前長桌輕輕彈了一下,發(fā)出了‘砰’的一聲脆響,夏侯就感覺到一股很是強大的巫力籠罩了整個木屋,一道道強大的震波在屋內(nèi)掃了好一陣,這才穩(wěn)定了下來。刑天歿看了刑天大風(fēng)他們一眼,低沉的說道:“看好了,這是前輩用命換來的經(jīng)驗。海人有一些肉眼很難看到的古怪機關(guān),可以飛到我們的會場來偷聽。每次作戰(zhàn)會以前,可都要小心把空氣都掃蕩一遍。”
刑天大風(fēng)點點頭,刑天玄蛭微微欠身道:“孫兒受教了。”
刑天歿‘嗯’了一聲,轉(zhuǎn)過脖子看了看四周粉碎的地圖,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蒼云,你剛才通知我們來開會,就是讓我看你的本事長進了,把地圖都毀掉了么?來人啊,刑天蒼云私自毀壞軍用地圖,拖下去痛打一千鐵杖!怎么,你是西疆戰(zhàn)區(qū)的最高指揮官,就胡作非為么?別忘了,我是伐西令,我是整個西疆戰(zhàn)區(qū)的督軍官!老子還可以揍你!”
刑天大風(fēng)他們這些年輕的將領(lǐng)脖子后面寒毛直豎,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目不斜視的緊緊的盯著自己面前的一寸桌面,哪里還敢有絲毫動彈?這一下,他們可算是知道了軍法的嚴厲了,刑天蒼云是什么身份?僅在刑天歿這個督軍官之下的西疆戰(zhàn)區(qū)的最高統(tǒng)帥!違反了軍令都要挨一千鐵杖,何況他們?
刑天蒼云一陣的尷尬,看著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沖了進來,連忙叫嚷道:“七叔,七叔,我的七叔,您別發(fā)火啊?我毀了這些地圖,自然有替代的好東西!嘿嘿!”刑天蒼云獻寶一樣的,連忙把那皮匣子放在了刑天歿面前。
刑天歿枯黃的眉毛一抖,打開皮匣子看了一眼,臉上猛的容光煥發(fā),大聲喝道:“罷了,都給老子滾出去!來人啊,記刑天蒼云大功一件。”那些剛剛沖進來的士兵,立刻又潮水一樣退了回去,誰敢在這個木屋里多逗留片刻?
刑天蒼云連忙道:“不,不,七叔,這和我可沒關(guān)系,這是篪虎軍候的功勞。嘿,他居然洗劫了一名海人的黃金貴族。”刑天蒼云眉飛色舞的把夏侯的經(jīng)歷述說了一遍,最后補充道:“他奶奶的,海人的黃金貴族里面居然也有這種喜歡分桃子的貨色,真他娘的想不到啊。”
木屋內(nèi),近百個大夏的高級將領(lǐng)呵呵大笑,笑得樂不可支。刑天歿狂笑了一陣,猛的收住了笑聲,仔細的打量了夏侯好一陣子,這才點頭說道:“你就是篪虎暴龍?果然是條好漢!好好的輔助大風(fēng),自然有你無限的好處。唔,提你一級軍候罷,蒼云你記下了。”
把這些雜事都給分說明白了,刑天蒼云這才看著刑天歿說道:“所以,有了這地圖,我就準備提前幾天動手了。我們可以很輕松的找到容易通過的通道,找到容易屯軍的要害地點。早幾天出發(fā),我們在那邊的準備就越充足,到時候給海人的打擊就越是沉重。比起以前我們靠著那些地圖,等于兩眼摸瞎時早幾天晚幾天沒有什么不同的情勢,我們現(xiàn)在可就占據(jù)了極大的主動了。”
刑天歿站起來,一腳踏在自己的交椅上,另外一腳則是踏在了長桌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一張攤開的地圖。過了一陣,他隨手從椅子背上扯下了一條木條,朝著地圖上幾個地方點了點:“說得沒錯!以前我們沒有這種極其精確的地圖的時候,早幾天晚幾天,反正是繞過海人的防線,到了時間就胡亂的往他們腹地里面出擊。”
頓了頓,刑天歿掃了一眼在場的將領(lǐng),陰森的說道:“可是現(xiàn)在就不同了。我們有了這地圖,整個海人的軍力分布,我們用屁股都能想出來會在什么地方。我們前進的道路會是清晰的,我們屯兵準備的地點也就成竹于胸了。好,這地圖好!我們早幾天動手,到了地方多做點準備,就如蒼云說的那樣,造成的對海人的打擊,會沉重得多。”
刑天蒼云笑道:“那,就是明天吧。伐西令下三司九尉的軍隊走南邊。他們可都是步兵,繞過這里綿延萬里的山林,卻是方便的。而三州的軍隊和我翔龍軍、御龍軍、暴熊軍、齏犼軍四軍,則是走北方的荒漠。雖然也有一大片山地,可是看地圖上,卻是比南方要好行走得多。三州天候派來的軍隊,全是騎軍,我們這四軍,也是騎軍和獸軍居多,走荒漠地帶卻是方便多了。”
刑天歿瞪了他一眼:“如此一來,你還把老子扔開了,沒人管你了,你就是實實在在的總帥了,是不是?”
刑天蒼云嘎嘎一笑:“您知道還問么?現(xiàn)在就只有一個問題,糧草!”
刑天蒼云嚴肅的看著在場的所有將領(lǐng):“糧草。我們要急速行軍幾個月,滲入海人腹地數(shù)萬里,給他們來個肚里開花,然后從后方急攻他們的防線。兩面夾擊,海人的東部領(lǐng),就整個是我們的了。可是我們數(shù)百萬大軍遠離西疆大營數(shù)萬里,這糧草方面么。”
刑天歿看著刑天大風(fēng)他們,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淡淡的說道:“以巫法將大批的糧草運送過去,自然是不難的。可是我們所有的后續(xù)糧草,都要從西疆大營出發(fā),大風(fēng),你們能否守好西疆大營,可就關(guān)系著我們來年春天的總攻,是否能夠奏效的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