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給孫方氏上藥,不由問道:“這樣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是啊,什么時候是個頭???”孫方氏也不由問道:“也許只有死了才能結束!”
木蘭看著方氏,嘴巴微動,到底還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如果在現代,方氏可以報警,可以告孫大寶,可以離婚,可在這里,這一切都變得不可能。
如果方氏是一味認打的包子,也許木蘭不會這樣熱心,但她不是,她一直在反抗,用自己的方式在反抗,所以她見不得她這樣受苦。
方氏的娘家不在鳴鳳村,而是在離這兒有兩天的路程,在她第一次挨打的時候,她不僅沒有乖乖的被打,反而推開孫大寶,阻擋住他的毆打。
可她越擋,孫大寶就越興奮,男人在力量上有絕對的優勢,那一次方氏被打得很狠,在她能下床的時候她就收拾東西回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