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大夫敲了敲桌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李石,“你決定了?”
李石點頭,拿出自己費(fèi)了將近一月寫出來的東西給他看,“這是計劃,你看一下吧。”
鐘大夫直接將東西扔到一邊,只盯著李石的眼睛看,“我信得過你的能力,不過,你就不怕被人戳著脊梁骨?”
李石微微一笑,“他們?yōu)槭裁匆林业募沽汗牵俊崩钍孕诺目粗姶蠓颍八麄儾粫模也贿^只是一個小大夫。”
鐘大夫撇撇嘴不再說話,他雖然不知道李石會用什么方法,但只要不扯上自己就好,而且,這樣好看的熱鬧怎么能錯過呢?
元胡狡猾了一輩子,沒料到臨了臨了給自己唯一的弟子擺了一道。
元胡死后,李石就不再去元家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只有每年過年和元胡忌日的時候走元家一趟,其他時候都是在元家的醫(yī)館和外面看診。
元家對李石也向來是不遠(yuǎn)也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