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就有些沒趣的歪倒在母親旁邊,覺得一點也不好玩。
外面的幾個表兄弟姊妹下棋作畫練字,也有丟沙包玩的,但那是他五歲后就不玩的了,后頭經手幾次也是為哄弟弟,實在不明白都七八歲了,表弟和表妹們怎么還玩得那么開心。
至于那些下棋什么的,在陽陽看來,那是功課,玩,就是出去,或是爬樹下河,或是騎馬斗狗,若是還拘在那一處練字作畫,和做功課學習有什么兩樣?
就算不玩那些,哪怕吹牛,不對,是多交流一些外頭的風俗見識也好呀,但幾個表兄看著年紀比他大,但好似走過玩過的地方還沒他多呢。
保定那么近的地方,說起百里峽卻一句都接不上,好吧,他們可能沒去過,那蓮池書院呢?那可是讀院,就算沒去過,里頭的一二事物總能說的出來,只看書和聽聞都能猜出一二分來,又怎會一句都接不上?
陽陽覺得還不如回去找賴旭打架算賬呢。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