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拿著傅鵬的信看,他的信很簡單,無非是要傅氏以家族為重,李江的行為已經(jīng)嚴重觸及他的政治利益,現(xiàn)在他在京城中可以說是水深火熱,本來他外放六年,今年回來十有八九是可以升遷的,結(jié)果他回京都兩個多月了,差事還沒有派下來……
當然,傅鵬是不會說得這么露骨,但木蘭一向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據(jù)傅鵬敘述,現(xiàn)在京中一片討伐李江的聲音,宮里圣上也松了口,如果被擼管卸職還是輕的,怕就怕被抄斬流放什么的,到時候作為犯官的家眷,傅氏也落不得好,所以傅鵬要傅氏馬上做好準備,他已經(jīng)派了傅氏的三叔到太原來,到時由他幫她和李江和離。
木蘭不辨喜怒的看著這封信,對傅大福嗤笑道:“你們家老爺好大的自信,竟然可以‘要’傅氏和李江和離就和離,不知你們倚仗的是什么。”
沒錯,傅鵬信里壓根不是和自己的女兒商量,而是直接下的命令,就好像他提出來了,傅氏就不會也不能反對一樣。
傅大福顯然也沒料到自己到太原來是這樣的待遇,他還有些見識,知道此時傅氏不在,那么多說就多錯,因此他緊閉著嘴巴不說話。
木蘭也不強求,說到底,傅大福不過是個奴才,就算抓到了他話中的把柄也沒多大用處,傅家一個刁奴就能回答他們的問題,所以關(guān)鍵還是在傅氏的那位三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