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若不是你們,我和我的女兒何至于會變成這樣?九歲?九歲又怎么樣,九歲就不是你們張家的血脈了嗎?別說她只是被人拐走中途就被救回來,就算她真的,真的被賣到那種地方,救回來也還是你們張家的血脈,結(jié)果你們就為了那虛妄的名聲毀了她,現(xiàn)在你們張家舉步維艱了,倒想起我女兒來了,你們倒是打的好算盤。”
張大太太恨極的看著張賢,咬牙道:“你們別做夢了,婷婷不會幫你們的,我也不會幫你們?nèi)フf服婷婷的。”跟著張賢過來只是想看一看女兒,看一看這個分別了十九年的長女,當(dāng)年的事一直啃噬著她的心。
“大嫂,這張家也是你的張家,是侄子侄女的張家。”張賢有些不忿的喊道。
張大太太露出恥笑,“我的兒女不屑于那些東西,有勞小姑子操心了,以后大可不必再為我們費心了。”說著,繞過張賢就收拾東西。
張賢見她如此恨極,偏偏又不能逼迫于她。
張賢的丈夫夏源是信州同知,如今牽涉進(jìn)一樁貪墨案中,張賢之所以著急的到南昌來,就是希望走通婷婷的路子,求李家能在朝中為丈夫周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