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這位仁兄姓甚名誰,文采不是一般的好呀,這千古絕對都被你解了,公子可不是凡人了?!毕惹俺鲱}目的人敬佩的看著童誠,這也表明那對子不是一般的對子,對于童誠的欽仰也自是如滔滔黃河水一般連綿不絕,如此這般,倒是童誠不好意思了。
“仁兄客氣了,在下童誠,不過一介書生,讀的書也不是很多,只是碰巧罷了?!蓖\謙虛的說,因為他知道這畢竟也是多了幾分運氣的因素,自己本想不出來的,可能就那一陣腦子轉的快,也可能是以前拜見的師傅教給他的指示,只是這時間長了,很多教過的東西他都忘得一干二凈,只能偶爾冒出零星證明以前他真的學過這些東西了。
“仁兄真是謙虛了,如若沒有真才實學,這運氣又豈能降到你頭上呢?況且,仁兄看著就是博學多事的人,如果再謙虛,豈不是隱藏自己的實力呢?對了,在下黎明,是本屆上京考生?!蹦侨怂实男α顺鰜恚@讓童誠有些不好意思。
“在下林豪,也是本屆考生?!绷硪蝗苏酒饋沓\拱了拱手。
“在下崔進,巧了,也是本屆考生,哈哈哈。”
說完,四人皆爽朗的笑了起來,聲音驚飛了枝頭上的鳥,“呼啦呼啦”發出巨大的響聲。
“在下童某,自己一人去京城,沒有伙伴跟自己一起前來,不知我是否有榮幸能跟幾位兄長一起結伴而游,這樣還能互相照顧?!蓖\謙卑的又拱了拱手。
“童兄這可就多禮了什么榮幸不榮幸的,多個朋友與我們兄弟三個我們求之不得呢,更何況是童兄這么有學識的人,實乃我們之幸運??!”黎明連忙阻止童誠再次行禮,將他攙了起來。
“是呀,是呀,說什么榮幸不榮幸的,童兄這么說,可就是瞧不起我們了?”林豪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