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只是這酒的顏色倒是挺好的,挺好看的,怎么會調出來這種顏色呢?”梅竹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繼續跟她說,其實此刻在她的心里,早已是百種滋味兒。
“我也不知道,只是你跟我說要烈一點的酒,我調著調著就成了這副樣子,我也沒想到會成為這個顏色,可能是湊巧吧,怎么了?這個顏色有什么問題嗎?”弓夢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著梅竹的臉色有點怪異,而且心事重重的樣子。
“沒有,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感覺這個酒的顏色還是挺好看的。”梅竹笑了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果真是很烈的酒,但是口感還不錯,喝著并不像尋常酒的樣子。
“這個酒看起來還不錯,不像是你在這么短時間內就調制好的,是你很久以前就已經想出來該怎么做這種酒了嗎?”梅竹不想再去想那些事情,所以岔開話題跟弓夢說,她想跟弓夢聊一些其他的事情,想讓弓夢留下對她剩下的記憶。
“其實這種酒并不少見,只是每種用料多少而已,用的多了它是一種味道,用了少了是另這一種味道,所以想要調制這樣的酒也并不難,在你跟我說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應該怎么做,但是想要調制一種不烈的酒,就是特別的不容易,就像我先前拿起來的那種酒,但你說今天不想喝我就把它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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