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就是不知道聯歡適合什么樣的酒,又有什么樣的酒與她相匹配。
如果說靈歡是她很熟悉的人,這倒是很容易就辦成了,就像梅竹一樣,雖然以前的那么多年里,她都沒有怎么關心梅竹,但是對于梅竹這個人她還是比較了解的,所以很容易的就做出了一款屬于她自己的酒。
對于師傅也是這樣的,與師傅生活那么多年,師傅的脾氣秉性,她都了解得清清楚楚,但是對于靈歡卻不一樣。
靈歡是向著水流潮的,她懷有的心思自己是不清楚的。她有點后悔答應靈歡做這件事情了,人們以為是很容易的,而且看到她處處可憐的樣子,自己又不忍心,所以就答應了,但是現在看來這件事情并不簡單,耗時耗力不說,如果那款酒她不是喜歡的話,也不是真正適合她的。
這可真是件愁人的事情啊,都怪自己一時魯莽,答應下了這件事情現在不想做也得做了。
她看著那堆調酒的材料發了愁,作為一個調酒師來說還很少讓她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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