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煦日東升,溫馨的晨光從窗簾的縫隙間透進(jìn),打在了吳馳的臉上。
吳馳皺了皺眉頭,一個轉(zhuǎn)身,側(cè)向了里面。
幽幽睜開眼睛,睡意全無的吳馳罵罵咧咧的口齒不清道:“丫的,一一丫頭剛閉上眼睛你個死太陽就出來了,你知道要親一下那個丫頭多難嗎?”
坐起身,掀開輩子,吳馳不著一縷的赤裸身體完全展現(xiàn)在空氣里,這小子,還有裸睡的習(xí)慣。
吳馳死死的盯著兩腿間那個直挺挺向他耀武揚(yáng)威的家伙,撇了撇嘴,最終無奈的放棄了和它對視,因?yàn)樵绞强此绞桥d奮,看來還是應(yīng)該找個女朋友才是。
“看你兇!”吳馳罵了一句,抓起床邊的卡通短褲穿了起來。
穿好衣服洗漱完來到樓下的時候,吳馳正看見一身運(yùn)動裝備的吳天楚,頓時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笑道:“爸,跑步呢?我們一起去吧?”
吳天楚淡淡的瞟了一眼穿著牛仔褲配著花格襯衫的吳馳,淡淡的說道:“我剛剛跑完回來。”
“呃”
“看來你小子跟著你老道師父也沒什么長進(jìn)啊?”吳天楚嘆了嘆氣,搖著頭上樓去了。
對著父親的背影,吳馳做了一個鬼臉。
星期一學(xué)校才開始正式軍訓(xùn),這兩天學(xué)校沒事,所以吳馳也就打算明天才去學(xué)校。
至于今天,吳馳心中早就有了計(jì)劃。
吃過早飯,吳馳沒有受到秦茹的誘惑說她公司美女多而去她的公司參觀,也沒有讓吳忻帶著他去長海市逛游,而是一個人背著一個nike背包坐上他那輛蘭博基尼蓋拉多出門了。
時間可以讓兩個情人之間的關(guān)系破裂,卻并不能讓蘭博基尼蓋拉多的性能變差,吳馳坐上車,一聲輕微的開車響聲過后,蘭博基尼就像是一只貼著水面飛行的水鳥,平緩的滑行,瞬間消失在別墅的拐角處。
蘭博基尼已是極其少見,更何況還是老式的,其拉風(fēng)的程度不亞于一個極品性感美女在軍區(qū)大院里面裸奔。
眾人紛紛回頭,看著這輛還有些印象的蘭博基尼。他們想到了八年前那個無惡不作的壞小子,首長唯一的兒子,頓時心驚膽戰(zhàn),一一讓路。
看來,吳馳在他們心中已經(jīng)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惡劣影響,而且經(jīng)久不衰。
吳馳沒有駕駛證,不過誰會傻*逼到去問一個開著蘭博基尼的車主說你的駕駛證呢?更重要的是,車牌號的前面還醒目的寫著一個“長a”,長海市軍區(qū)司令部的車,攔?閑日子過的太平凡了,還是活得不耐煩了?
“嘀嘀嘀”
“咦,老陳,這車怎么從來沒有看見過?”昨天攔著吳馳不讓他進(jìn)來的那個守衛(wèi)看見柵門前的這輛經(jīng)典款老式蘭博基尼,疑惑的說道。
“管他看沒看見,你沒看見車子的前面寫著‘長a’嘛,這可是司令部的車。”被稱作老陳的老兵,一邊說著,一邊按了按鈕,打開柵門。
“要是我也有一輛這么拉風(fēng)的車該多好啊!”年輕的守衛(wèi)一臉艷羨的說道。
“你就下輩子吧。”老陳白了他一眼。
“我只是想一想也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