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可聞,豁然而起,眼神如一潭冰透的死水。只是呼吸卻愈發(fā)急促起來。
對于吳馳,妙可有一種切膚之痛。在這個世界上,別的男人碰都不敢碰她,但是吳馳,非但碰了,而且還
想到吳馳略顯粗糙的雙手在自己身體的敏感部位游走,想到吳馳濕熱惡心的舌頭在自己如玉的肌膚上面流連忘返,想到自己竟然被吳馳強(qiáng)迫著做了男女之間的事情,妙可的身體就止不住顫抖!這病不是興奮,這純粹是不良的反應(yīng)所致!作為一個像妙可這樣嚴(yán)格的同性戀來說,和男人zuoai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每每念及自己已經(jīng)被一個男子給強(qiáng)暴了,午夜夢回之時,妙可經(jīng)常被噩夢驚醒,如果沒有那個叫做敖煜的女孩的話,妙可或許不知道自己怎么撐得過來。
按理說,妙可心中的最佳伴侶絕對非千影夜莫屬,但是妙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遇見敖煜的那一刻,妙可的心中就無法忘記敖煜的身影,和她那浮生如夢一般的拈花一笑。
一直以來,妙可有什么心事都會和千影夜說,但是這次,妙可并沒有將自己的夢和自己對敖煜的念想說出來,她不敢面對千影夜那凄然的眼神。但是千影夜畢竟是最了解妙可的人,妙可雖然不說,千影夜也看出了妙可的不同尋常。再聯(lián)想到在圣地的時候妙可望向敖煜的眼神,千影夜心中得出了一個她非常不愿意接受的事實(shí)。那就是,她最親最愛的情人,變心了!
穩(wěn)定情緒下來之后,妙可示意千影夜繼續(xù)接電話。
“喂,你在哪里?東京?我知道你在東京,什么,門口?”說著說著,千影夜秀眉輕皺,“等一下,我穿好衣服去開門。”
掛了電話,千影夜輕聲嘟噥:“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選擇在這個時候。”
“他現(xiàn)在在門口?”
“恩,想不到他動作還挺快的。師姐,師父交待過,我們的目的是茶道社。”
“師父早就被吳馳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了,不過我會在完成這次任務(wù)以后再來解決我的私人恩怨。”妙可不含感情的說道,眼中射出兩道冰冷的目光。只不過,這句話被赤*身裸*體的妙可說出來,倒是顯得相當(dāng)?shù)牟缓椭C,但是誘人是真。
“師姐,你這么做被師父知道了,就不怕師父和怪罪下來嗎?”
“比起那無法挽回的傷痛,師父要罰就讓她罰我好了。”雖是這么說,妙可的眼中還出透露出了一絲無奈的意味,不過瞬間又被堅定的報仇信念所代替。被仇恨蒙住眼睛的妙可不曾想過,如果不是她之前陷害吳馳,吳馳自然也不會那么對她。但是在巨大的仇恨之下誰還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呢?
“師父那邊倒還好說,師父一向是寵愛我們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吳馳死了,敖煜怎么辦?難不曾你想在她傷心的時候趁虛而入,我不得不承認(rèn),這實(shí)在是一個好想法。”千影夜微微一笑,卻很苦澀,甚至帶著一點(diǎn)絕望的味道。
“師妹,不要逼我!求求你了。”
千影夜見妙可這個模樣,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嫣然一笑,淚水無聲劃過臉龐,然后溫柔而堅定的望著妙可的眼眸說道:“師姐,你知道,不管怎么樣,我都會在你身邊的。”